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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4-24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龙辰和女真一方接触的事儿还是被传了出来,这在日后也很是成了一些御史大夫们弹劾攻击龙辰的武器,但那时的龙辰已然对这些苍蝇蚊子的叮咬不屑一顾了。其一是因为那时的龙辰已经是手握强军的大佬,那个日薄西山的明庭已经无法制约这个庞然大物;另一方面,当满清铁骑妄图侵袭这个汉家江山时,龙辰领麾下强军不惜一切地迎战,一切的传言和非议自然不攻自破。
只是,这场会议依旧是被各种野史记载和流传,虽然官方记载上对此讳莫如深,但也在很大的程度上默认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其历史意义也比较大,象征着丁卯年的这场战争的结束。此次会面后,八旗军开始逐渐撤出朝鲜,李氏也开始着手恢复自己的统治,一起都向着战前的局面恢复着,但,真的是这样么?
……
这一日,朝鲜王京如同迎来了重大节日般热闹欢庆,因为在这里逗留了一个多月的镶白旗和镶蓝旗大军终于撤走了。至此,大家头上的那片乌云终于消散,王公贵族该争权的继续争权,该夺利的继续夺利,总之是该干啥就干啥,一切就恢复成原来一样。
大金国的这次入侵破坏力十分惊人,八旗铁骑更是践踏了朝鲜一半的疆域,也就是说至少有一半世家门阀或在女真大军面前化作劫灰又或者迁徙出来避难,留下了一大片的权力真空。这些真空地带自然就是各大门阀以及李氏瓜分争抢的重点,这些朝鲜上层建筑者们眼中只有自己家族的传承,对现在已经破烂不堪的朝鲜局势根本不屑一顾。
可能,这就是朝鲜这个民族的劣根性吧,数十年前的壬辰倭乱如今还记忆犹新,可朝鲜军备却依旧如此废弛,在八旗军面前不堪一击。就像历史上八年后,多尔衮领军再次攻朝鲜时,朝鲜依旧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再次在女真(那时已经叫满族)面前选择了跪伏。
那个“兄弟之盟”也变成了“君臣之盟”,上天给过朝鲜好几次喘息并且重新来过的机会,但这个民族并未珍惜,也因此,这个民族直到进入文明时代后依旧还是大国手中博弈的棋子。上天是公平的,犹太人颠沛流离了千年,依旧可以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并且成为中东一霸;华夏民族几经沉沦,却依旧可以再次雄起,再次跻身大国之列。就算是那个东瀛岛国,在经过“黑船事件”和后来的二战后,每次都能再次崛起。可朝鲜这个民族,历史上也就在某个时期成为了中国小小地边患,但是在更多的时期都成了中国的附庸,上天给过这个民族许多机会,只是这个民族一直没有抓住,或者说他们的自私和短视让他们根本无法抓住民族崛起的机会。
今日,仁祖率文武百官祭天,并且告慰太庙。无非就是仁祖跪在祖宗牌位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自己是如何从强大的外敌手中保住了国家,保住了自家江山。这个胆小怯懦却又对权力极度渴望的君王,其实也就那么点儿出息了。
令人尴尬的是,由于八旗军实在太过凶猛,虽然只是横扫了朝鲜一半的疆域,但是已经“震散”了朝鲜另外一半疆域了。仁祖祭天时的仪仗队伍居然还凑不齐人,朝鲜王庭也在这段时间内丧失了对这个半岛的控制,政令难以出王京。
还好,李氏两百多年的正朔之名在这里,各地门阀官僚也都认同李氏的统治,只消再过一些时日,等朝鲜中枢恢复运作,就能再次重掌“天下”,当然,这个“天下”已经被彻底打烂了,打残了,但瘦死的骆驼比,依旧可以供给王族和一杆世家门阀奢侈度日。
镶蓝旗退得很是迅速,阿敏已经明白了自家是没有见借口再逗留在朝鲜了,平安道的乱事在岳托手中迅速平定,面对八旗内部的强大压力,阿敏也只能低头,选择了暂时的屈服。
但是他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当他如此明显地流露出自立称王的野心后,那个真正的汗王又岂会真的对他放心下去?阿敏毕竟是一个莽夫,终究不是皇太极的对手。在他的脑子里还认为如今的大金乃至日后的大金依旧是四大贝勒主政的格局,那个皇太极只是顶着一个汗王的头汗罢了,自己并不比对方差什么。
镶红旗和镶白旗可以说是“押送”着镶蓝旗出朝鲜的,路上,岳托的气色稍微好转了些,但依旧骑不得马。只是他的眉宇间一直有着一股愁郁,久久地消散不了。
“无论日后怎样,本贝勒定然要亲自将你击败!”岳托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中,在他心中龙辰已经是他最为值得重视的一个对手。甚至他有种预感,他们日后还会有很大的纠葛,乃至在战场上一分生死!
总的来说,这场战事中大金无疑是最为受益的一方,他们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朝鲜,终于被大金硬生生地从大明的附属国中剥离开来,暂时平定了后顾之忧,接下来就是对大明用兵了,这个似庞大的帝国在新兴的女真一族面前并非是那么的可怕和不可战胜。
相反,所有女真一族的王公们都明白,若想日后自家不再次沦为汉人的奴隶和附庸,那就必须趁现在将汉人打败!过上了好日子后,女真人是真的不想再重新回到那个黑水白地间挣扎求存的日子了,面对这个底蕴深厚的敌人,他们只有硬着头皮进攻,进攻,再进攻!
不在进攻中最终胜利,就在进攻中灭亡!
这是一场小族的赌博,他们赌上了整个民族存亡,历史上,他们赌赢了,入主中原当了两百多年的主子。但也同时颠覆了华夏文明的进步,为后来近代史的黑暗埋下伏笔。
……
似乎春天还没被人注意到,它便已经踏起了离去的脚步,就像眼下的聚风寨众人,前不久还在寨子内拼命抵挡着女真鞑子的冲杀,抱着一种必死的心态,而现在他们已经搬离出来聚风寨,离开了北山那片不毛之地,集体向义州城迁移。
冉义背上依旧背着那一把乌黑的长枪,策马来到一辆马车前,恭声道:
“夫人,莫不如在前面歇息下吧。”
车厢内传出李凝那灵脆般的声音:“不必了,这马车行得很是稳当,倒不算太颠簸,奴家并不觉得累,接着赶路吧,早点到义州也省的将军挂念着。”
“末将领命。”冉义也不多言,继续指挥着队伍的行进。
“阿母,干爸就在义州城里等我们么?”小蕊儿躺在李凝的怀中娇嗔道。
“是啊,到时候进了城就有大房子住了,蕊儿也能有很多好玩的玩意儿。”李凝对这个干女儿是真心的喜欢,龙辰不在时就是小蕊儿陪伴她来打发寂寞。
“蕊儿真想早点那座城到底有多大,蕊儿觉得阿爸最厉害了。”
“是啊,他真的很厉害。”李凝的目光透露出些许迷离,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如同土匪头子般的家伙居然能走到这一步,直接占据了整个平安道的核心,想必,眼下在这片朝鲜大地上,已经没人可以制住他了吧。
似乎是忽有所感,李凝整个人沉默下来,就连小蕊儿也很懂事地没有打扰自己的阿母,虽然小家伙年纪不大,但很是聪慧机灵。
李凝忽然眉头一皱,心口传来一股恶心的感觉,忙用手绢捂住嘴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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