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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局长和储局长他俩工作方法不一样,储局办事比较老练圆滑,可以全身而退,但他有他的弱点,干了一辈子公安工作,不也是这样,蔫不拉叽的退下来,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在自己退下来时,连自己儿子的事都没有办好,别人看来这可能吗?堂堂的公安局长儿子会没有工作,这谁也不会相信,咱们知道他的实底,特别的同情他,不知道的,别人还认为他老谋深算,刁钻油滑,这样做说给别人看的,以表示自己清廉,实际上是富的流油,根本不在乎这些。
总算马局对他还不错,看在多年的情谊上,没有过分的为难他,把这摊子接过去,换了别人才不会这样,不把他折腾吐血才怪。马局长办事和他不一样,有种雷厉风行的做派,这也并不见得是好事,这样会伤一些人,这次调整中层干部就是个准,议论不小。
“据说有人在上告,说他在搞派性,用的都是自己心腹之人。”王克宫说。
“这全都是废话,谁当局长不用自己相信的人,不然怎么开展工作,伤一些人是正常现象。”李连勇说。
“话说的是有理,可我觉得马局这样做有些过火,有些事过于认真,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王克宫说。
“干工作怎能不伤人,储局年纪大了,对人情世故知道的比较透彻,做事特别慎重,只想全身而退,这也是他的弱点,如果没有这个案件。他或许还能干上年八的。何金强这个案子本不复杂,可没有想到会牵扯到这么些人。偏偏吴海涛又掺和进来,他这个人可不是好惹的。我敢说每个部门都有他的人,储局这是激流勇退,这样做对他极为有利,陷深了不好收场,毕竟是快六十的人了,撑死了还能干几天。”李连勇说。
“干工作就应该向马局那样,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要有开拓进取意识,现在局里的工作秩序大有改观。和以前大不一样,我现在心里就有种紧迫感,不像以前得过且过,到月底准时领工资就成。”王克宫说。
“储局跟马局不一样,马局后面有一个有威信的老丈人,老人原来当过副县长,官场经验丰富不说,这其中的关系可了不了,他的话在县里谁敢不听。这是一个有利条件,可以先斩后奏,没有人会反驳他的意见。这是粘了老丈人很大的光,一般人是做不到。
你再看胡政委的结局。平时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本想能当上公安局长。到处封官许愿,不想还是被马局给挤兑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虽然官显得升了一格,但这窝囊气没法受。都是个大老爷们,你说他的心里能好受。不过胡政委有时也是太黑了点,伤了一些人。所以,没有多少人爱搭理他。”李连勇说。
“话也不能这样说,胡治国也有一定的后台,我听说如果没有邹市长作后盾,他早进去了,哪还会有今天!”王克宫说。
“咱们哥俩在这说,他们都有各有难处,为了能当上局长,马局长和胡治国较量不是一天两天了,结局如何。我敢说胡治国的心情和马局长不一样,胡治国现在是在刀尖上过日子,他的心情比谁都难过。说不定哪天让人给办了,你说当官的心里有多累,没有咱们心里踏实。把自己的事干好就行了,只要领导不找咱们的毛病就可高枕无忧。”李连勇说。
“那可也必须把心思方正,不能为了自己把人格都丢了,胡治国当初要不是为了捞钱,也不至于落个这样的结局。再说了钱多了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两眼一闭到了天国,那钱只不定又是谁的,说不定又便宜了哪个女人。”王克宫说。
“现在有些人就是这样,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连勇说。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干自己的事,只要问心无愧就行,孙耀章就有做人他的道理,干工作实实在在,不会拐弯抹角,就是有点拧些,但心眼不坏。郑万江他就不行,年纪不大,会玩权术,他把刑警队都给耍了,开始我认为他人不错,是个干事的人物,可通过他调省厅工作这件事,我不赞成他的做法,觉得他心术不正,他走了上层路线,靠投机钻营,以为他靠上了邹市长,以后就可以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为所欲为了,可他不知道这样做把人格都丢了,有多少人在背后骂他,他难道一点都没有觉察到。”王克宫说。
“我认为事情不那么简单,郑万江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不可能随波逐流攀附权势,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而不惜辱没自己的人格,估计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也许以后人们会清楚的。”李连勇说。
“可现在局里的人都这么认为,邹市长那天在欢送宴会上是怎样说的,说郑万江是什么可以造就的人才,前途不可限量,什么人才,我看是溜须拍马的人才,我最看不惯这样的人。如果郑万江不靠上邹琼花这棵大树,以她副市长的身份,是不可能来参加郑万江的欢送宴会。他们之间的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了,这连傻瓜都看得出来。”王克宫有些激动地说。
“我有一种感觉,郑万江有他的道理,他不是那种贪图势利小人,他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性格绝不是阿谀奉承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只有马局和他自己心里清楚。”李连勇说。
“可他确实调到省厅工作,刑警队长职务也免了,这可是事实,再有谁能平白无故的会调到省厅工作,这不是胡扯蛋吗?这可是天上掉大馅饼,且作料齐全,不凉不热正可口,哪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你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这种好事,弄好了当上个科长、所长什么的,弄不好瞎菜,啥也别指望,一辈子只能当个小警察。”王克宫说。
“这件事情是有些突然,咱们谁也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也算一种本事,玩的够火,会把握时机,把事弄得恰到好处,让人围着他转,你和我即使是再有本事也不成,没有这个机会。”李连勇说。
“屁,我看是金钱在作怪,他可是刑警队长,可以说是权力比副局长都大,抓人放人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一闭眼就能弄个万八千块,这样的人想弄些钱还不容易,这可是一步登天,没有钱是办不了事的。你我都不行,因为你没有那个权利,你敢私放一个罪犯我瞧瞧,被人知道了还想吃警察这碗饭。”王克宫说。
“这种事可不能瞎说,让别人听见会给你打小报告。要是让当官的知道了,那还了得?不给你小鞋穿才怪,要不然给紧紧鞋带就够你小子一呛。”李连勇说。
“这也就是咱哥俩在这里说说,再有,这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现在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话又说回来没钱不行,你我再有本事也白搭,不和他们沟通感情,你算老几,怎么沟通,肩膀头上扛一张嘴去说,那还不是瞎扯蛋,谁会理睬你。”王克宫满不在乎地说。
“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这里大有文章,不然,华夏失火为何还要进行调查?马局一句话不就全齐了,赔款是保险公司的事,和我们公安局有何关系。”李连勇说。
“吴海涛在县里的势力咱们不是不知道,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就是有问题他也不怕。现在有些事情还不是领导之间一说的事情,何必多此一举。说句实话,咱们干的可能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也许咱们忙活了大半天全部都是白干。”王克宫说。
“谁知道呢?他们的一些事我们无法理解,得了吧?我只知道咱们干好自己的事,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下一步找到看门老人和电工班长吴仕工,把事情搞清楚,这才是我们今天的工作。至于其它,咱们也管不了,费那心思干吗?尽浪费大脑细胞。”李连勇说着用脚猛踩油门,汽车向前疾驶,超越前面的车辆。
李连勇和王克宫找到华夏看门马大爷的家,老人正在树下纳凉,见到有生人找他,一幅不屑理睬的样子,躺在竹椅上没动地方。
“您是马大爷吧?”王克宫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找他干嘛?”他睁开眼睛问道。
“您是马大爷,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找您了解昨天夜里华夏建筑公司失火的有关情况。”李连勇说。
“你们是公安局的?”老马大爷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不是调查过了吗,还来问我干吗,公司着火又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请回去吧。”
“老人家,您听我说,我们对公司失火原因有些怀疑,是特意找您了解情况的。您能不能把当时有关情况说说,这会对我们有一些帮助。”李连勇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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