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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雷加只感觉压制在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他猛的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马车车厢之内,对面端坐着一位如花朵般芳香的女人。他没有注意到女人的长相,只看到了那女人俯下柔软的身子,捡起了自己的苍鹭剑,正微蹙峨眉,细细打量。
我的剑!
雷加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但麻痹的舌头仍无法清晰的说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春雨夫人颇感惊喜的抬起头,“你醒了……”
雷加没等她把话说完,当即粗暴的跳到她的身上,将她扑向柔软的座椅,一只肮脏的手按在她雪白无暇的胸口处,使她不能动弹,另一只则抓向自己的苍鹭剑。
春雨夫人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本能的开始反抗挣扎。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魔法师,更不是斗士刺客,仅凭一个弱质女流之躯,根本无法将狂乱状态下的雷加推开。
雷加的手一碰到苍鹭剑的剑柄,立刻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想咬牙坚持,但迅速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再次昏厥了过去,苍鹭剑丢在一旁,身躯则重重的压在春雨夫人的礼裙上。
春雨夫人慌乱的挣扎,却不小心把低胸礼服的领口扯低,一只雪白的**当即弹了出来,而另一只也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夫人!?”
阿克力听到女主人的尖叫,立刻气喘吁吁的跑向车厢,边跑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事!”
春雨夫人仓促的回应道。这样难堪的场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阿克力和都顿看到。
“夫人,我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说话的人是都顿,连他也发觉春雨夫人的腔调有些怪异。
春雨夫人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深深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才说道:“没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听到这话,阿克力和都顿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在车厢外,未经允许就进入主人房间,是非常严重的冒犯行径。
春雨夫人用力推开雷加的身体,然后迅速将衣裙提了上来,遮住了浑圆的半球。她的浑身都在颤抖,一半是因为羞愤,一半是因为恐惧。
雷加再次转醒,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控制住春雨夫人,可身体仍处在极度虚弱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行动,他只能瞪着一双黑色的眼瞳,警惕的望着春雨夫人。
春雨夫人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作为领主之女,她从来没遇到这种轻薄之事,别说是一个流浪儿,就算是其他领主贵族也绝不敢对她如此不敬。她卓绝的贵族涵养在奶肉尽露的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红着脸气呼呼的质问道:“你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雷加张了张嘴,发出含糊的音节。
春雨夫人惊讶的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
舌头的麻痹状态仍未消除,雷加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苍鹭剑,又指了指自己。
“原来是哑巴……”
春雨夫人心中的怜悯不禁又平添了几分。既然是哑巴的话,刚才的那一幕即使他看到了也没法说出去,春雨夫人稍稍安下心来,脸上羞恼的红潮也渐渐平息。
“听着,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伤,但从刚才的情况看,一定是跟这把剑有关系。”
为了证明这一点,春雨夫人一边防备着再次被雷加扑到,一边小心翼翼的俯身拾起苍鹭剑,只是她忘记了防备胸前的大好春光,被坐在对面的雷加看的一览无余。
可雷加无暇欣赏,他牢牢的盯着苍鹭剑,眼神不可控制的狂野起来。
春雨夫人拾起苍鹭剑,将它放置到离雷加较远的位置。
苍鹭剑被移开后,雷加的身体立刻感觉到轻松了几分,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春雨夫人见雷加并没有做出粗暴的举动,微微的吁了一口气,“你看,我没骗你吧?你得离这把剑远一点。”
这句话比直接拿剑在雷加身上刺一个血窟窿更让他难受。他终于明白过来,问题不是出在苍鹭剑上,而是他自己身上。想到这一点,他干燥的嘴里就只剩下胆汁的味道。
既然雷加已无大碍,春雨夫人就不便跟他呆在一起。她推开车厢门,朝自己的忠仆喊道:“阿克力,你来照顾他一下,顺便把这把剑拿远一点。”
阿克力正要上前,都顿却抢先一步,“夫人,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阿克力是车夫,他安心赶车,我们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森岩城。”
都顿主动请缨的态度让春雨夫人有些讶然,不过她没有多想,放心的把苍鹭剑交到了都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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