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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是而非断因果（第1页）

这一发现，让黄泉大帝惊惧颤粟，经历过那天地破碎的大劫，对于那个让他们所有至强者颤粟，惊惧的少年，他可有深刻的体会！

眼前，这个金色小人，既然让他感受到了相同的气息，无法不让他惊惧。不过，仔细一感受，金色小人与那无敌少年给人的压迫感虽然相同，不过气息却完全不同。

那位无敌的少年，就像是“道”的完美体现，无一处不显露出完美的气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破绽可言。在出现的一刻，宛如真正唯一的真神降临，特别是那毫无感情的眼神，出手毁灭一切，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可是，眼前的小金人，一双淡然的眼神，似乎饱经沧桑，但有如婴儿般纯净，透彻着赤子之心。但是，恍惚间又似亲人关爱般的眼神，又是壮士奋勇的壮烈……

这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神，却偏偏让人感受到人间世事，无数情感包含其中。仔细感受他的气势，明明浩瀚无穷，却偏偏虚无缥缈。

宛如九天神王般尊贵，却有如山间农夫般平凡。时而宛如遨游冲天的祖龙，但下一刻，有如行走地面的蝼蚁……

这一发现，让黄泉大帝更加的颤粟，无敌少年还能让人捉摸得透，可是，眼前的金人，却完全捉摸不出一丝轨迹。

“你是苏炎？不……你不是我的徒弟苏炎！？你……究竟是谁？！！！”黄泉大帝惊骇颤粟的问道。

他与苏炎一起经历过数次生死，教导过他漫长的修行岁月，自然对自己的那个无比了解。

眼前的小金人，虽然与苏炎模样相同，可绝对不可能是苏炎！

“我是苏炎，也不是苏炎……因为我是‘人’”小金人平淡的眼神，缓缓开口道。

没有任何夸张的道则表现，就如同平凡人交流一般。

人？

何为人？

黄泉大帝不同，天地间也无人可懂。世间万物生灵都可称呼为“人”，可是，无人知道，“人”究竟是为何物！

拥有生命可谓“人”，拥有灵智可谓“人”，拥有感情可谓“人”！可是，人，只能用**，灵魂，思维，情感便能概括得了的吗？

黄泉大帝无法理解。

不过，黄泉大帝仔细感受，却发现眼前的小金人，并没有恶意。迅速平复下波动的心潮，再次仔细查看小金人，那虚无飘渺的朦胧感，迷迷糊糊间，一丝熟悉感浮现心头。

一道同样金色的身影浮现心头，立即惊呼道：“你是那时的那个金色灵魂！！”

在他灵魂被卷入时空隧道的最后一刻，那突然出现，给予无敌少年惊艳一击的金色神魂，那一击可是深深震撼到他们所有至强者。

现在一对比间，与那朦胧的金色灵魂是那么的相似！

可是，黄泉大帝却又不敢肯定。与苏炎相处那么多年岁月，苏炎有多少秘密他会不知道？而且，天地破碎初期，苏炎便以身亡，更加不可能是那个无敌金人。

“它碎裂了……我是它其中的一部分……”小金人没有否认，淡然一笑间，似乎知道黄泉大帝的所有所思所想，“不过，我不是它，它是它，我是苏炎……”

小金人玄奥的话语，听得黄泉大帝一阵朦胧。

“没想到，本应沉睡的我，既然被你惊醒。这一切，冥冥中已经超脱了命运的范畴。”

苏炎似乎并没有责怪黄泉大帝，“苏炎是我的寄主，却也是我。如果，没有被你惊醒，可能我永远都不会醒来。不过，此时苏醒对他也并非是好事。”

黄泉大帝的心都抽搐，他知道，自己这次种下了大祸，对苏炎，可能会有极大影响。

不过，现在这不重要了，因为还有更重要之事。黄泉大帝开口道：“无敌的伟大存在，这一次我犯下的错误，我愿一个人承担！我只求你，救回我的徒弟。那怕要我付出生命，我也愿意！”

此时，黄泉大帝放下了一切尊严，为了弥补自己想错误，他愿意牺牲一切！

苏炎感动一笑，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得宏伟无比，顶天立地，似有开辟天地的威能。大手一抓，探入长河只能，似乎搜寻着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渺小的苍白烙印出现在他手中。看见那个苍白的烙印，黄泉大帝立即认出，那正是自己炼化寂灭后，苏炎的真灵烙印！

这一幕，吓得黄泉大帝自己的心脏差点都要跳出来了！他自己也是天地间绝顶至强者，看过无数大场面。甚至连天地毁灭的大劫都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