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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一个疯女人,连我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田荷花手指轻抚上脸颊上丝丝抽痛的地方,这里被酒瓶的碎片划出一道伤口,没有凝脂膏恐怕是要留下一道疤痕了。
“是不是长得很有血『性』?”田荷花笑道,“终有一日,加诸在我身上的每一道伤痕我都要一一还回去。”
“你能出去?”王挑眉巫师的路途。
“试试吧。”田荷花敛眸说道,不管她想做什么工具都避不过这个男人的视线,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寻求他的帮助,事半功倍。
“你是处子?”王欺身而上,眯眸问道,浓黑的睫『毛』如他的头发一般黑的纯粹。
肯定的语气让田荷花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你怎么知道的?”
“很好。”王站起身来端起桌子上的托盘朝外走去,“你真的不适合偷听人家的房角,本王身边不留废物,休息好后明日和本王出去走一趟。”
偷听房角?是说昨晚的事情吗?估计是她捂着脸颊的窘迫行为被他看见了,果真是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捕捉范围内,任何人都无法在他眼皮底下动手脚。
明天好好表现,田荷花闭上眼睛,身下不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床垫,晕乎的脑袋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大雨洗涤了空气中的污浊,原先臭味难闻的空气也变得清新无比,让人心旷神怡。
断裂的墙壁处,摆放着一个大酒坛子,里面装着人彘,把人变成猪的酷刑。
酒坛子中的人已经看不出人样了,剁去四肢,挖掉双眼,只留下空『荡』『荡』的黑洞,耳朵中被注入了铜,无法听见任何声音,舌头被割掉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磨砂纸一样的声音。
几个光屁股的小孩子正在朝酒坛中扔着石子,谁砸中了人彘黑漆漆的眼窝便吹了声口哨,有的小孩子朝着酒坛中小解。
“自小从这里长大的孩子甚至比我们还要狠。”王看着俩个蹲在地上生吞活剥一只老鼠的孩子说道。
看到王和田荷花的靠近,俩个小孩的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看着高大的王似有所忌惮,拎着被剥光了皮『毛』还在抽搐的老鼠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离开。
身后留下一串鲜红的血滴。
“杀了她们。”站定在俩姐妹的身前,王的声音冷若寒霜。
看到王,俩人诚惶诚恐的向后缩了缩身子,而王身旁的田荷花让俩人的面『色』一变。
如果昨天不是被王带回,她的下场无法想象,田荷花的心中翻涌着恨意,但是真正看到俩人时,尤其是小萝卜头,她下不了手,田荷花的拳头紧紧地攥起。
“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趁早一头撞死算了,还能死的干净利落一点。”王望了一眼田荷花攥起的拳头冷声道。
眸光波动了下,田荷花抽出自己的束灵索。
同一时刻,原本瑟瑟发抖的姐妹俩人柔弱楚楚可怜的眸光转化为狠戾,如同野狼一样朝着田荷花扑来。
田荷花的心在这一刻不再犹豫,寸寸冰封,筑成森寒之地,手中的束灵索展现出前所未有过的速度和劲道。
一步一鞭,一鞭一成殇,鲜血如同烟花一般在眼前绽放。
王从地上捡起匕首放至田荷花的手中,拭去她眼角醴红的血滴,“只有成为一把锋利的刀,你才能够活下去。”
看着手中泛着寒芒的匕首,田荷花清秀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凝,脸上狰狞的伤痕透着肃杀,她是一把刀,一把渴望『舔』舐上官血『液』的刀。
上官烟儿,暗黑禁牢的大门为你敞开,它正等待着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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