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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如果再耽搁了,怕是赶不上住宿了。“住宿?”晚清挑眉,望着天际,确实是天色不早了,再不赶快走,便赶不上集镇住宿了,那么到时候,只能住在马车里了。不过她有主张,一来想整整夏候墨炎,二来她猜得不错的话,那稼木萧遥恐怕不会没有动静,他一定早已在就近的集镇上候着她们了,所以她们不如来个迂回之术,就在野外住宿,这样应该没事。“没事,不着急。”晚清没有细想,一脸的不着急,闻人上和大将武风也不好说什么,点头回首吩咐那两百兵将,休息一会儿再走。一排人各处找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晚清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那夏候墨炎到马车上取水,回雪望着主子一脸的吃瘪样,不由得好笑。“小姐,怎么了?世子爷怎么好好的唱歌了?”“我本来心情不好,想说让他唱首歌给大家调剂调剂,结果没调剂成,是被吓着了。”晚清无奈的开口,回雪闷笑,虽然小姐不说,但她就是知道,小姐绝对是故意整世子爷的,不过为何整世子爷,她就不知道了。这时候夏候墨炎取来了水,殷谨的递到晚清的面前。“娘子,喝水。”晚清一脸镇定的接过来,喝了一口,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出发继续往轩辕国而去。因为路上这么一耽搁,她们这一行人果然没有在天黑赶上集镇,最后众人就宿于林中,找了一处僻静又安静的地方,住马车的住马车,没有马车的找了一处地方休息,保护主子们的安危。晚清知道这一次稼木萧遥的人绝对不会有机会偷袭他们,因为他没有想到她们这一整队的人会夜宿在野外。马车内,晚清闭着眼睛歪靠着,正想主意如何对付这夏候墨炎,忽地冒出一个主意,陡的睁开眼睛,望着一侧的夏候墨炎。”墨炎,我们来玩游戏?”夏候墨炎警戒的盯着自个的娘子,发现这一次出来,她再没有生份过,总是很亲切的叫他墨炎,虽然听到她如此叫,他很窝心,可是为什么有一种凉飕飕,头皮发麻的感觉呢,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可是若是她发现了什么,她还能如此安静吗?只怕早就离开汉成王府走了,所以夏候墨炎又放下心来他不知道的是,晚清知道他不傻,还不知道他是谵台文濒,若是知道他是澹台文灏,恐怕事情就不那么单纯了。马车内,晚清像一只雄鹰,眨动着晶亮有神的眼睛,夏候墨炎像一只可怜楚楚的小肥兔,等着被生吞活剥了似的。“娘子,玩什么游戏啊。”晚清眨了两下眼睛,笑得绝对是邪魅万分,倾国倾城:“倒吊金勾?”她说的时候,因为太魅惑,太动人,所以夏候墨炎看得入神,心里如小鹿似的跳起来,手心发热,完全没注意到娘子大人所说的话,只到晚清身形一动,一只手扭住他的手臂,一只手手肘抵着他的脖子,压制着他的身子,把他给抵在了厢壁上,两个人的姿态暧昧之极,马车内流窜着的是旋旎的光芒。这时候夏候墨炎总算反应了过来,心惊胆颤的问:“娘子要玩什么游戏啊。”“倒吊金钩啊,听说墨炎是最喜欢玩这个的,上次和四妹妹她们玩不是很有趣吗?我也想和墨炎玩。”她说着咯咯的笑,桃花一般璀璨,满脸生辉。她就不信了夏候墨炎不反弹,他若是反抗或者动手抵制,就露出他不傻的事来了。晚清心里想着,手下的力道加重,夏候墨炎被压制着,动也动不了,抬眸望着晚清,只见她笑如夏花,璀璨耀眼,此刻的举止究竟代表什么呢?她知道他不傻了吗?可也不太像,若是她不知道,自己冒然的一开口,即不是死得更惨,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一怒离开汉成王府,那他怎么办?两个人双眼像斗鸡似的盯着,就是不动。晚清见夏候墨炎没动,陡的一拉扯,便把夏候墨炎的两只手臂都扭了,一拉他的身子,跃下马车,朝不远处的回雪吩咐:“来,找个绳子来,把这家伙给绑了。”“小姐,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绑世子爷干什么?”回雪吃惊的叫起来,先前听到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声,没想到主子一出来,便要绑世子爷。晚清才不理会回雪,瞪着她:“让你找绳子来,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快点。”今儿个这家伙若是招了便罢,若是不招的话,她便把他吊到树上,报报当初给她难堪的仇。回雪不敢再多说,赶紧的奔到别处去找绳子,这里夏候墨炎一边挣扎一边可怜楚楚的哀求着:“娘子,娘子,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晚清冷瞪着他,还敢给她装,手下力道更重,疼得夏候墨炎抽气,心里想着。这大晚上的娘子大人要谋杀亲夫吗?难道是因为她嫌我了,心里郁闷啊。那回雪走了出去,不大的功夫,总算找了一根绳子来,晚清俐索的绑起了夏候墨炎的手,然后很干脆的把某男给吊到一棵树上去了。夏候墨炎叫了起来:“娘子,娘子,我做什么错事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回雪也在旁边叫着:“小姐,你把世子爷吊起来干什么?快放了他吧。这里的动作惊动了别人,国师闻人上和大将军武风都听到了,领着人过来,便看到夜色下,汉成王府的世子爷被吊在了树上,上下左右的晃动着,而世子妃一脸清闲的拍拍手,回首摆手:“好了,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儿个要赶路呢?”“那这个?这个?”闻人上和将军武风,指了指树上的人,不知道说什么,这可是人家小两口的家事,他们说了似乎不妥,再一个世子妃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一点他们可是很清楚的,这一路下来,他们知道,但凡她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除非她没决定的事,还好一点,所以此刻他们是说什么都没用了。“那我们先休息了。”树下的一圈人陆续的离去了,连回雪都被晚清撵去休息了,最后晚清打着哈欠,望着吊在树上的夏候墨炎,不紧不慢的开口。“墨炎,今晚你就在树上睡一晚吧,我怕你打噜,磨牙,外加侵犯我,所以我只能让你睡树上。”某人说完立刻钻马车里去了,夏候墨炎无语了,这是让他睡树上吗?让他睡树上吗?若是让他睡树上,倒还好一些,明明吊在半空,还说让他睡树上,娘子的思维果然与常人不一样。不过他倒没说什么,只管吊着,等到夜深人静,万簌俱寂的时候,身形一动,便转换了方位,睡到了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到早上的时候,便又吊在了半空。天一亮,回雪便踏着露珠踩着细嫩的青草,奔了出来,把世子爷给放了下来,嘴里小声的碎碎念。“世子爷,你没事吧,没事吧。”夏候墨炎头晕目眩的摇头,说实在的,虽然不是一整晚吊着,可是仍然难受,终于知道了先前吊人,人家是啥滋味了,狠心的娘子啊,心里怨念一起,便扑到了马车上,只见马车上,睡着一个不知道天南地北身在何处,甚至于磨着牙打着噜的女子,不知道睡梦中梦到什么了,她笑得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夏候墨炎虽然不知道她做的啥,不过可以确切的知道,她睡梦中,一定在折磨自己,此刻算是折磨到了痛快处,如此一想,身形往前一扑,饿狼扑小鸡之姿,牢牢的压住了晚清。“娘子,娘子我头晕。”说完便死死的巴着身下的人儿,感受着她的香软娇嫩,那个味儿真是好闻儿,香啧啧,软绵绵的,无法用任何事物来形容,这怀中的感触,总之是十分的销魂。那晚清好梦正酣,做到了那夏候墨炎跪地求饶,痛哭流涕,自请其罪,而她像个女王似的高高在上看着,心里别提多爽了,忽然身上一重,便被一物压住,密不透水的快喘不过气来了,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心里懊恼加愤怒,想把这坏她清梦的人骂个狗血喷头,连带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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