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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一坐下就喊三个人耍游戏。几个回合下来。老子就喝通了,本意是我俩让那女人多喝点。他结果领了个拳神回来,基本都是我输。没办法,我有些憋不住了,去厕所放水。
有个帅哥趴在站便器上吐,胃里的残渣跟尿还有水混在一起,把便池给堵了,都他妈的快吐满了。他的头完全是放在尿盆里的,嘴和秽物只是一公分左右的距离。
看得老子胃里一阵翻涌,遭不住了。他身后还有个青头黑脸的鬼东西双手用力掐着这兄弟的脖子,玩得还挺高兴。我说怎么都吐半天了,光听见呕吐声,不见有东西出来。本来不想管的,实在有些恶心。
我看了看周围没人,尿完后抖了抖,仰起头一边拉拉链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兄弟,耍得差不多就行了,这么喜庆的地方,弄出人命就没啥意思了,你领导是谁啊,需不需要我找他谈谈?”
那鬼东西松开双手,一张大黑脸面本来面无表情,突然“嘿嘿”一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地解散了。这地方阳气这么重,这鬼东西也敢来?我不会是喝醉了吧?今天晚上这是第几只了,这些家伙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难道就没人出来管管吗?
从厕所出来,我没直接回座位,跑到外面来透下气。
我点了根烟,快抽完的时候,身后一女娃子对着自己的电话咆哮,用的是英语,说了三句话就有六个脏词儿,牛逼。
骂完就把电话往地上用力一摔,稀烂。然后对自己身旁的跑车一阵猛踢,仔细一看,保时捷,我的天,不得了。这要是踢坏了,赔得起吗?
这可把保安吓坏了,哥几个冲过去连拉带拽,希望能阻止她,要是车被损坏,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只听这女子对保安吼道:“滚开,老子的车,想怎么踢就怎么踢。”
那要是这样就没关系了,想怎么踢就怎么踢,要是不过瘾,拿把锤子敲烂都没所谓了。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有钱人还真变态。
等我再进去时,华夏这兔嵬子又不见了。渺渺过来的时候,我问她,她说她也不知道华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小子最近老是玩神秘,动不动就消失。我掏出电话给他打过去,却是关机状态,我想他可能不会回来了。亲爱的华总最近到底在玩什么啊?
我起身正准备叫服务员把酒存了,突然一个女人扑进我的怀里,让我受惊了。
我心想,这姑奶奶是谁啊?勾引我的女人虽然不少,不过这么直接的还是比较少见。我必须得先看清楚她到底长什么模样,要是长太吓人,我只有留下她电话,改天介绍给华夏了。我想他一定会喜欢的,好东西一定要大家分享。
我把她头从我怀里拔出来,帮她理了理头发,仔细一看,我操,这不是刚才摔手机,踢名车那变态的有钱人吗?这女人可不能惹。惹出麻烦,让我人间蒸发都有可能,我顺手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刚要走,她就拉住了我说,你很怕我?
我回头看她,突然觉得这女人怎么这样熟悉啊,我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没这类极品的啊?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啊!在梦里。
想了会儿,这女人跟我梦里想咬我那位不人不鬼的东西有点儿像,太像了。但是,梦里那位我还真没看清长什么样啊,怎么又会觉得像呢?
她拉着我的和说:“帮帮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喝得有些多,你能不能帮我把车开回去?”我内那个纠结啊,不过脑子好像短了路,甩开她的手,没有理她,让服务员把酒存了。直奔门口而去,我必须得去吃碗牛肉面,不然回家睡不着。
刚出酒吧门走了几步,腿就被后面来的车给撞了,一屁股坐在了车的引擎盖上。活动了两下腿,好像也没怎么受伤。我想就这么算了,躺在地上装死,装受伤,要点医疗费这种事情我也干不出来,那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可当今社会总会有那么多反客为主,不依不挠的人。
可人家车主不愿意啊,打开车门就潇洒地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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