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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良假惺惺的谦虚,张须陀倒也没有客气,马上又说道:“再和你商量一件事,流窜于荥阳和梁郡一带的瓦岗乱贼,这段时间活动越来越猖獗,已经先后四次劫掠漕运得手,皇帝对此虽然还没有下旨呵斥你我,但这么下去肯定不行,正好我们又合兵一处,干脆我们再联一次手,直接西进去把瓦岗贼剿灭如何?”
目前最不想和瓦岗军交战的陈应良一听叫苦,忙说道:“大使恕罪,不是下官不肯答应你,是滕县这场大战打得太过辛苦,我的军队太疲惫了,伤兵满营,还连我本人都受了伤,急需时间休整。再说了,卢明月乱贼这次并没有被生擒活捉,还直逃往了东面,他如果聚拢逃亡余党东山再起,下官如果不赶紧出兵平叛,防止他重新坐大,很可能马上又是野火燎原啊。”
“知道你小子就会用这个借口推托。”张须陀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又说道:“行,你不去也行,反正瓦岗贼也没多少人,老夫还有把握破得了他们。老夫唯一没把握的,就是找到这群瓦岗贼决战,你点子多,帮我想个办法制造一个决战机会,助我破贼。”
陈应良又一次为难万分,找到瓦岗军主力决战的办法,陈应良并不是想不出来,但现在陈应良最不想的就是太过改变历史进程,让自己完全失去先知优势,更不想引发更为严重的蝴蝶效应,导致自己所期待的历史大事不再发生,而帮助张须陀剿灭目前还在成长阶段的瓦岗军,就肯定会严重改变历史进程。
等了半天不见陈应良说话,张须陀便微笑着追问道:“怎么,这点小忙都不能帮?”
“不是不想帮。”陈应良硬着头皮答道:“是用计诱敌,引蛇出洞,必须因地制宜,随机应变,大使要晚辈现在就想出诱敌之计,实在有些难为晚辈。”
说罢,陈应良赶紧又补充道:“不过晚辈觉得,瓦岗贼的根基其实并不是他们的营寨,而是通济渠漕运,大使你即便攻破了瓦岗寨,也伤不到瓦岗贼的根本,一座破山寨贼军队伍随时都可以放弃,等大使你一走马上又能死灰复燃。而瓦岗贼不事生产,为了收买人心又从不劫掠本地乡里,粮食补给全都是靠劫掠通济渠,大使你出兵西进,只要围绕通济渠做一下文章,就不难找到瓦岗贼主力。”
张须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是个好办法,老夫到了梁郡后,是得围绕通济渠漕运做做文章,引诱那伙乱贼决战。”
陈应良松了口气,暗说只要在野外决战就好,翟让那个老实人就算打不过你,也有逃命的机会,只要翟让和李密这对极品搭档不死,历史应该就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想到了历史上弄死张须陀的李密,内心里很尊敬张须陀的陈应良又下意识的脱口说道:“大使,还有……。”
提醒张须陀千万小心李密的话刚到嘴边,陈应良又猛的打住,因为陈应良很清楚,翟让和李密这对极品搭档现在还不能死,张须陀却可以死,而且张须陀如果不幸提前战死,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制造出更好的机会。
“还有什么?怎么不说话了?”张须陀有些奇怪的问道。
“还有,千万别用烽火台之类的办法。”陈应良改口说道:“瓦岗贼能够在荥阳和梁郡横行多年,肯定有他们自己的情报渠道,在通济渠沿岸建立烽火台,固然可以迅速传递军情,但瓦岗贼一旦察觉我们的用意目的,使出假烽火之类的诡计,大使你就只能是在东西几百里长的通济渠沿岸疲于奔命,说不定还会被乱贼诱入陷阱,遭到伏击。”
“承蒙指点。”张须陀难得在陈应良面前用了谦虚语气,还笑道:“亏得你小子提前提醒,不瞒你说,老夫刚才就已经在考虑建立烽火台了。也幸亏你这小子是朝廷的人,如果你也当了乱贼,大隋天下就有得罪受了。”
说罢,张须陀先被自己的玩笑逗得笑出声来,陈应良却没有半点笑容,心里还十分的迷茫,“将来的我,是死保这个其实还有药可救的大隋朝廷?还是象李渊一样,反出这个完全不用救的大隋朝廷,自立门户?”
带着难解的迷茫,陈应良与张须陀率领隋军队伍顺利回到滕县战场,然而就在同一天,一道震惊天下的圣旨突然送到了陈应良和张须陀的面前——伟大圣明的隋炀帝鉴于天下群贼并起,起义不断,纳税户口逃亡严重,决定实行堡垒政策,命令全国百姓城居,郡、县、驿、亭、村、坞全都筑城,百姓移居城内,田地随近给授,目的是方便管理百姓,也让乱贼流寇无粮可就,无兵员可以补充。
听到这道别出心裁的圣旨,陈应良和张须陀全都是苦笑连连了,知道这么做只会劳民伤财适得其反的陈应良鉴于良心还没被狗吃光,一度还考虑过拉着张须陀联名劝谏,可听传旨太监说这个主意是裴矩和虞世基联手出的,陈应良又赶紧闭上了嘴巴——现在这个情况,陈应良可是说什么都不敢得罪背后靠山闻喜裴氏了。
还好,张须陀也没有拉着陈应良联名劝谏让陈应良为难,同时这道旨意也是让地方官执行,用不着让十二郡剿匪正副司令头疼,所以陈应良和张须陀也就是老老实实的领旨谢恩,然后张须陀还主动对陈应良说道:“看来老夫也不能急着去剿灭瓦岗贼了,这道旨意一旦开始执行,地方上必出变乱,老夫得留着军队预防万一。你也一样,回彭城后,让军队抓紧时间休整恢复,一有动乱,你就得尽快剿灭,不能再让乱贼乘机坐大。”
“通济渠那边怎么办?”陈应良假惺惺的问道。
“没办法,只能是让杨汪和杨庆出兵护送漕船了。”张须陀叹道:“先全力保证漕粮运输的安全,其他的慢慢再说吧。”
陈应良同样是长叹出声,不再说话,旁边的木兰则插嘴问道:“大使,副使,那民船怎么办?来往通济渠的可不止是官府的漕船,还有无数的民船啊?瓦岗贼劫不到漕船,民船岂不是更遭殃?”
张须陀和陈应良都被问得一楞,然后对视了一眼,又一起长叹了一声,沮丧不语。
木兰不肯罢休,又拉着张须陀的袖子追问,张须陀继续沉默不语,陈应良却低声说道:“木兰姑娘,别为难张大使了,这么做,张大使比你心里更难受。我们如果不保住漕粮畅通,就保不住我们自己,保不住我们自己,就会有更多的百姓遭殃受罪,为了更多的人,我们只能做出一些牺牲。”
木兰默然,然后又猛的抬起头来,攥紧拳头怒视着陈应良,咬牙切齿的问道:“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上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陈应良有些傻眼,在愤怒的木兰面前无言可对,好在急匆匆赶来的袁天罡救了陈应良一条狗命,说是军中有紧急事务需要陈应良去亲自处理,陈应良一听大喜,赶紧撒腿开溜,留下木兰在原地继续咬牙切齿,张须陀却是神色疑惑,低声向木兰问道:“你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他刚才那句话,好象说得很自然,不象是其他人一样,和你说笑啊?”
木兰一楞,然后飞快扭头去看陈应良离去的方向,心中暗道:“是啊,那怕是张大使,在知道真相前,对我说这方面的话都是万分小心,这混蛋没张大使人品好,却远比张大使狡诈!怎么?怎么他对我的态度,就好象是一直对小姑娘的态度一样?叫我姑娘,给我找婆家,语气里半点说笑的意思都没有,就象真把我当成姑娘对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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