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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我让你上去!”
景心从小在玉溪宫长大,与世隔绝,除了爷爷,根本没见过别的男人,哪儿懂“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再次呵斥,景心感到委屈起来。
“我就不,我干嘛要听你的?”
“你敢!”
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厉声呵斥,声音太大了,这句话把景心震摄了,景心嘴一撇,哇地哭了出来,说道:“你凶我?你凶我?爷爷娘亲都没有对我这么凶过我,你凶我?”
如此尴尬的处境,还把景心吓哭了,项华的父亲真坦然不了了,厉色不了了,又温言说道:“我不是非要凶你,不哭,不哭啊,你快上岸,把衣服穿上”。
“那你向我说对不起”。
景心突然不哭,又理直气壮起来,
这样的处境,项华的父亲真理直气壮不起来,赶忙说道:“好,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对,刚才不该对你那么凶,这样可以了吧?你赶紧上岸,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景心得意洋洋起来,得胜的感觉真好,说罢,转过身朝岸边走去。
“你肩上的伤?”
景心一个转身,项华的父亲没来得及及时回避,不经意看到了景心的背脊,又大为疑惑起来,忍不住脱口而出。
“什么伤?”景心蓦然转身,奇怪地问道,
“你快上岸,把衣服穿好!”
景心离开水面已经有一半的身体,项华的父亲看到了很多不该看到的,已经赶忙闭上了双眼,景心觉得这个人的动作和反应都是奇奇怪怪的,忍不住嘻嘻一笑,说道:“可以先说吗?”
“不可以,快点上去,要不然我不和你说话”。
项华的父亲依然闭着双眸,感觉着水面的动静,知道景心并没有上岸,
这个中年男子的话太严肃了,不苟言笑的样子,景心有心拒绝,却没有做出来,她感到这个人很有威慑力,让她不可抗拒一样,又碍于太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便很‘听话’地走上岸,穿好了衣服。
“好了,我穿好了,你快出来吧”。
不知从何时,景心变得乖巧,穿好了衣服,鬼鬼地背过身,学着中年男子‘害羞’的样子,也给这个中年男子一点空间。
“怎么回事?”
项华的父亲已经开始困惑,一切像是错觉一样,疑问眼前这个女孩不是和他一起掉下悬崖的景心,因为,这个女孩的肩上,根本没有行尸的抓伤。
当景心把衣服穿好后,项华的父亲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腰系蝴蝶结,亭亭玉立的红衣少女,肩上还有那点点殷红和衣服颜色融合、并不明显的血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可以转身了!”
项华的父亲走上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算是解了尴尬,用手中的玉箫搭了一下景心的肩头,轻轻地说道,
景心笑吟吟的转过身,当她还在为中年男子说那句‘伤’,感到奇怪的时候,却突然惊奇起来,
“红箫剑?红箫剑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景心看到了,看到了她与尤游分别之时,尤游带着防身的‘红箫剑’。
红箫剑不管是尤游的,还是一剑飘红的,这把剑的的确确是项华的父亲的,是项华的父亲送给一剑飘红的武器,因为项华的父亲是一剑飘红的师父。
景心不知道武器的来历,认为尤游捡了它,它便是尤游的,尤游一直拿着这把剑,如今尤游失踪了,而红箫剑出现在另一个人手中,让她感到不安。
项华的父亲知道景心说的是什么,表情依然很沉着,用指尖,轻轻地发出一股真气,射入玉箫的孔中,这才幽幽地说道:
“我想姑娘是误会了,这是我的乐器,一直带在身边,从来没有释手过”。
“不可能?你在说谎!”
景心不相信,一把从项华父亲的手中夺过了红萧剑,捉住了‘剑柄’,用力一拔,想把里面的宝剑拔出来,证明给这个中年男子看,这是一把剑。
“把它还给我!”
景心动‘粗’,项华的父亲没有动武,而是伸出手来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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