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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业一听待看小怪那一脸可惜的表情,不由有些怀疑的问道;“上头现在什么状况?”
小怪想了一下:“还算好吧,不过我下来之前姐姐还吐血了,这会子应该是到紧要关头了!”
戳了戳小怪手中的宝贝疙瘩瓷瓶,闵业笑着道:“看来你家的主子真是未卜先知了,竟然想到一早给了你毒药备用,还在对面山头埋解药支开衣攀宏那些人!”
鄙夷的扫了眼闵业,小怪别嘴:“谁说那座破山上有解药的?”
“那你。。”闵业无语,吃惊的望着小怪:“你小子不会是诳人的吧?”
“就诳他们了,谁让他们欺负姐姐,哼,活该!”
闵业眨巴了眼睛,真是要对这只小兽另眼相看了,竟然还留着这一手。
“放心啦,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人的,等他们意识到被骗,又不敢轻易用玄气,还得屁颠屁颠的走回来,这一来一往的姐姐这边的事也就差不多了!”小怪摇头晃脑,颇觉着自己今天真是办了件实事,回头一定得拿点奖赏犒劳下自己,引得一旁的闵业连连摇头。
“走,一起上去看看!”闵业快速将得瑟的小怪一捞,一人一兽便往无望崖山上跑去。
不过到了崖顶也只见到了一个,云卷卷,风凄凄,絮飘飘,空有意境空无一人视线开阔的崖顶。
“人呢?”左右看了看,闵业问着已窜到地面的小怪。
不是说这山上又是黑云又是闪电又是火光大盛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怪蹲在一块小石头上,指了指墙壁方向:“白凤设了个结界!”
“白凤?灵兽还能设结界?”闵业一脸好奇,想象着白凤大肉翅设结界时的样子,不由有些小无语。
被无望崖引来的风波,在衣攀宏等人意识到被耍之前,算是被揭了过去。
而这时候被虚化的结界之内,不渝额上已是大汗淋漓,暗藏在黑云中的电舌已不若方才的频密,只是那火舌却是越烧越大,不过最痛苦的莫过于身处其中煎熬的白芷。
妖气侵蚀了她原本纯净的灵体,要想拔出这位不速之客,就好比是让白芷硬生生的从自己身上剥下另一个自己一样,并且还得心甘情愿。
现在的白芷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眉头深皱,唇瓣紧咬,以及那紧的不能再紧的,圈住自己膝盖的手臂,痛苦,隐忍,不是说这个人有多坚强,更多则是因为这个人十分明白即使痛哭流涕,但该受苦受难的还是得受,这是宿命。
无疑,白芷是聪颖的,她清楚怎样才是对自己最好,她不想飞灰湮灭,不想韦家灭族,那她就得撑过去,不但是现在,还有回到肉身后所要面对的,没有对她疼爱有加的家人,没有不离不弃一心一意的未婚夫,更没有她心心念念的人,五百年后的世界,五百年后的人,对她而言都是未知,她都得一一去适应。
所以现在,她首先要去适应灵体炼化的痛苦,这是她人生重新开始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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