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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秀山顶上看风景是极美丽壮观的,尤其是今日又出了太阳,前几日的雪渍还没融化,挂在树梢上,倒把秀山的景点缀得更加洁白。
申穆野从车里大步出来,感慨的望着山脚下碧蓝的湖波道:“以前总是跑步来山上,工作后就很少来了”。
“我昨
天才陪我妈和弟弟来了”,连蓁走到他身边,申穆野眉梢微带歉疚的将她搂进怀里,偏头低声道:“这几日你家人过来我也没好好陪过她们,真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没关系的,你也是工作忙,我妈和弟弟都能理解”,连蓁双手落在他窄腰上,抱住,脸紧贴着他胸膛,当她感受到他身上的味道时,唐雁云的话又涌了出来,她会不会有一天和他越走越远,彼此忙着各自的生活。
申穆野低头看她,感觉她哪里有些不一样,紧紧抱着自己,说到后面嗓音小的越发无力。
“有心事”?他轻轻抬起她小脸,目光专注的注视着她嘴唇,也不知是那日他说了后,这几日每次见她在外头,嘴角总是涂了上次桃粉色的口红,甚是好看。
“我…不知道”,连蓁茫然,声音细小,“我想去跳舞,可是我又怕…你不喜欢…,你将来要继承家业,我又不大会应酬,我很想像妈那样,但是我没那个能力…”。
申穆野静静等她说完,她心里的顾忌叫他窝了心,如今的她已经会站在他的立场为他考虑了,他很欣然,“我妈是个例外,像她那样的女人少,当然,也会活的很累,我几乎是我奶奶带在身边照顾着长大的,从小时候开始,我妈和我爸经常忙着在外工作,我记得有次我很想他们,我暑假去美国住,我以为到那里他们就会陪我的时间多点,可是每天早上醒来看到的总是保姆,我爸忙着做生意,我妈忙着交际应酬,他们可以一个星期内飞好几个国家,那个暑假他们陪我吃饭的次数一只手就可以数清楚”。
“那你岂不是很寂寞”,连蓁看到他眼底的落寞,忍不住为他心疼。
“寂寞倒说不上,因为姐妹朋友还是挺多的,只是有些东西朋友再多、姐妹再多也是弥补不了的”,申穆野低头,薄唇靠近她,“所以我并不希望我将来的妻子像我妈那样,我也不愿意我将来的孩子重蹈我的童年,赚钱养家男人来,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照顾好孩子、丈夫就可以,你想要跳舞,不是不应允,但要好好的跳,我不希望我的妻子被人诋毁、被人轻视,甚至像孙校长那样的人打你主意”。
“不…不会的”,他的话,让她心里的沉重终于烟消云散,她像吃了蜜儿似得紧紧抱住他,红着脸软软的说道:“有你在,谁还会欺负我”。
申穆野愣了愣,欣喜于他的话,叫他有种强烈的满足感,再见她说完后一副羞涩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捧起她小脸道:“说得对,你只能被我欺负”。
他说完低头用力压下唇,贪婪的汲取着她两片柔嫩的唇,连蓁被他吻得心跳飞起来似得,脸颊羞得躁红一片,含糊不清的推搡道:“吃掉…口红了…”。
“没关系”,他将她抱得很紧很紧,连蓁被他吻得颈子微微向后仰,不得不缠住他脖颈,手触碰上他肌肤时,忍不住掌间抚摸着他修长的颈项。
申穆野倒吸了口气,她不经意的举动另他的吻变得浑浊。
纵然站在这吹着冷风的山顶上也按耐不住身体的灼热,他干脆一伸手将她抱起往车上走,边走边拼尽全力的吻着她。
身体倒在座椅上的时候,连蓁气喘脸红的避开他的吻,“你该不会想在这里…”。
“你说呢,你确定我这样还能回家吗”,申穆野健硕的身躯缓慢扭动着,连蓁瞬间感觉到他身下支起的帐篷,她不可思议的心跳加快,几乎可以想象他若是这样回去,不但会被人瞧见,要是直奔房间,紧锁着门,怕也是回惹人怀疑、笑话。
座椅慢慢的被他放下去,她仰躺着不知所措,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急躁,她是怕了,“真的…我接受不了…”。
这太荒唐了。
申穆野布满渴望的双眼变得为难,轻蹙的眉目充满了浓情的诱惑力。
连蓁一咬红唇上的肉,慢慢将脑袋低靠在他肩膀上。
申穆野贪婪的抚摸着她背脊,耳边突然听到她羞怯的娇音,“我帮你…可以吗”?
他身子紧绷了起来,手打开了车内的电台,里面正唱着李克勤一首极老的粤语歌。
连蓁心跳紊乱的双手摸上他滚烫处,他脸深埋进她颈窝里,耳边听得他跟着电台唱起了蛊惑人心的歌声:视线碰上你怎不心软,唯有狠心再多讲讲一遍,苍天不解恨怨痴心爱侣仍难如愿,分开虽不可改变但更珍惜一刻目前,可知分开越远心中对你更觉挂牵,可否知痴心一片就算分开一生不变,反反复复多次失恋,进进退退想到从前,让我再吻你吻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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