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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舒感觉到,北堂修说这句话,带着一股严阵以待的蓄势。
就像要打一场硬仗似的。
商场如战场,不错,她是知道的。但北堂修这么年轻,家势又如此厉害,怕什么失策呢?就算做错了,不是还有北堂老先生吗?
按理说,他应该跃跃欲试才对!
看来北堂修的心理成熟程度,比她想像中的还高。
有点接不上北堂修的话,净舒轻咳了一声:“北堂公子,像这样一杯*啡要多少钱?”
北堂修双眸微微一眯:“你的话,打五折。”
还有得打折?
净舒眼睛一亮:“这么好?先谢谢你了。”
“嗯。百利甜酒煮*啡,你看看,这个价钱。”说着,北堂修将餐牌往净舒面前推了推。
瞄到餐牌上的三位数时,净舒差点将嘴里的*啡喷出来!
打了五折后还是三位数啊!这么高的价格,按她一个平民来说,怎么负担得来!
看到净舒的脸色,北堂修心里猜到了几分:“世界时代周刊的工薪应该不错,这个价钱,你应该负担得来的。”
净舒抿了抿嘴,如果单是她一个,那肯定是没问题。但母亲的病得要医治,有钱她可得省着。
“怎么?家里有困难?”
“……”净舒笑了笑,又看了一下餐牌:“噢,原来酒煮*啡是最贵的。怪不得。”
“酒煮*啡最是考验功夫。你这杯是其它服务生做的,火侯还欠了些。下次你来的话,我亲自给你做。”
“谢谢。”对着这样的价钱,她是想来,但她怕来。
瞄到净舒脸色的那抹迟疑,就像小兔子又回到洞里的那种感觉。两人原来和协的气氛,重又拉开了距离。
她到底是平民百姓,跟土豪是做不成朋友的。更何况像北堂修这样的超级富二代。
将餐牌放好,北堂修问道:“想学煮*啡吗?”
“想!”这话,净舒是想也没想的说出来。
北堂修笑了笑:“不急,有机会的。”
听到这话,净舒嘴角抽了抽,感觉看到了一个大桃子,伸手要摘的那一刻,却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
距离啊……还是距离。在土豪面前厉害的女人不少,对比起来,像她这样没家世,没身材没样貌的女人来说,真的是‘不急’的份。
想到这,净舒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啡。
*啡是好喝,但她享受不起。
对面女孩脸上的失落和挫败全数落进北堂修眼眸里,薄唇微微上扬,眼眸里微微一闪,那亲和的笑意多了几分意思。
左边是老大和嫂子,右边是净舒和北堂家的公子,这一对对的,让张海感觉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孤单的人。
其实,他心里是有些不平衡的。
昨晚净舒在电话里向他表白,才一天时间,她就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这还是在他眼底下发生的事,让他心里感觉很不爽。
女人是善变的生物,这不有了个很生动的例子。
就算他昨晚没有答应她,她也犯不着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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