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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马槊转了一个圈就凶狠的朝程处默的咽喉刺了过去,程处默挥动马槊荡开,云初的马槊却在他的马槊上弹跳两下,每一下都比一下沉重,竟然让程处默手中的马槊也跟着弹跳起来,就在他的马槊变成一张弓的时候,云初的马槊擦着程处默的马槊执拗的向前突刺。
程处默勉强侧身,云初的马槊就刺中了他的战甲,硬生生的贴着肉将他肩头的甲胄给刺穿了。
云初大喊一声发力,将程处默从马上挑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掼在地上,吐一口唾沫道:“就你这样的本事,也配让本侯卸甲。”
许敬宗瞅着嚣张的云初叹口气道:“你这是彻底的给十六卫一点颜面都不留啊。”
云初瞅着羞愤欲死的程处默道:“如果是卢公当年,我还不敢说这样的话,就他?不如卢公当年远矣。”
说罢,枣红马就从程处默的身上跨过去,与许敬宗的马车一起慢慢的走向皇城。
此时,宽阔的洛阳大街上,看不到一个当地人,只有云初一人一马,与许敬宗的两轮马车执拗的走向长街尽头的内城。
明天见
(本章完),!
。”
云初瞅着许敬宗道:“虽三尺童子,大难来时,也有拱卫陛下之责。”
许敬宗露出确实少了几颗牙齿的嘴巴笑道:“云侯年纪轻轻,就得关内侯爵,看样子不仅仅是功勋卓著,还有会做官,知道怎么做官的原因。
老夫当年若是有云侯这等本事,早就裂土封王了。”
云初怒道:“去不去吧。”
许敬宗坚决的摇头道:“不去,老夫偶感风寒,准备在云侯的军营中借静室一座,调息一日。”
云初正待说话,忽然从不远处的邙山中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声,随即,一股冲天的黑烟腾空而起。
“火药?”云初惊叫一声,不等许敬宗反应过来,就把这个老贼丢进马车,朝着家将们吼叫道:“给我披甲,抬我兵刃过来。”
在许敬宗不解的目光中,云初在家将们的帮助下,几乎在最短的时间里,就披挂完毕,举着马槊对许敬宗道:“现在拱卫陛下是第一要务,你去不去?”
许敬宗叹口气道:“去,去,去。”
北邙山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云初顾不上管理,他不仅仅带上了家将,还带上了许敬宗跟他的家将,甚至连看守这些窝囊废府兵的左武卫兵马也带走了一大半。
路上还遇到了几支前往北邙山查探爆炸情由的兵马,也被云初给裹挟着来到了洛阳城下。
一支上千人且全副武装的兵马烟尘滚滚的朝洛阳城杀过来,就听城头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紧接着护城河上的吊桥高高竖起,所有城门尽数关闭,城头出现了密密匝匝的军兵,张弓搭箭对准了前来的兵马。
云初的家将快马来到城下,高举着云初的令牌朝城头喊道:“蓝田侯,万年县令云初,高阳郡公,中书令许敬宗前来拱卫吾皇。”
片刻功夫金吾卫将军程处默出现在城头,冷漠的看着云初道:“君侯前来拱卫陛下?无此必要,立即离开。”
云初缓缓催马上前,瞅着城头的程处默道:“让契苾何力大将军出来说话。”
程处默依旧冰冷的道:“大将军不见你。”
云初大怒,张弓搭箭对准程处默道:“十二名全副武装的甲士白日杀官,消失在十六卫驻地,某家准备进城拱卫陛下,你这般为难于我,你要造反吗?”
程处默对云初拉开的弓箭毫不畏惧,冷笑出声道:“你这般以武犯禁,到底是谁在造反?”
云初慢慢松开拉开的弓弦,对城头的程处默道:“别把我当敌人看,你如果还是我大唐的臣子,就该快速领兵拱卫皇城,找出贼人就地格杀,而不是在这里跟我逞口舌之利。”
说着话,缓缓后退,退到一箭之地外边,等候程处默将这里的状况禀报给皇帝知晓。
许敬宗见云初一脸的焦灼之意,他胯下的枣红马也烦躁的用蹄子刨着泥土,不论是人,还是胯下的战马,此时似乎都在为皇帝的安危揪心。
“你真的在乎陛下的安危?”许敬宗忍不住问道。
云初点点头道:“大唐百姓的好日子才开始,陛下的安危不容有失。”
许敬宗道:“有十六卫的兵马在呢。”
云初冷笑一声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统领天下府兵的十六卫兵马。”
许敬宗咧嘴笑道:“你这般做派,会把十六卫得罪个精光。”
云初焦灼的道:“陛下就不该舍弃长安来到洛阳,在长安就会发生这些屁事情。”
许敬宗挠挠下巴道:“君侯,别为了做把戏把自己给作进去,我们都是看把戏的人,不是下场演把戏的人。”
就在云初跟许敬宗喋喋不休的时候,张东海突然出现在城门上,高声道:“陛下有旨,命许敬宗,云初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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