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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晓白目送着那艘载着甄宝人的小船消失在夜色里,挥去心头的不舍和惆怅,策马往皇宫驰去。
这会儿持续了大半夜的战斗局部地区仍在继续,但明显已接近尾声;打扫战场的,基本都是臂缠红巾的叛军,想来胜负已分。
薛晓白愈发为太后担心,为了避开零零星星交战的兵卒,他仍走小街穿小巷,一股作气又奔回到东华街。
此时东方已经开始泛白,东华门前正有一列队伍入宫,当先一人端坐在马上的,正是诚王,与他并辔而行的还有早年因为癫痫在家赋闲的七皇子康王。
这两人身后紧紧跟着一辆车架,帘幕低垂,根本看不见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薛晓白心里明白,诚王此时敢大摇大摆地入宫,这证明皇宫已经落入他的掌控了。
康王此时一同出现,至少说明他和叛乱并不是毫无关系,如果诚王打算立康王为新皇帝,那么关系就大了去了。
不过,按例就算皇帝驾崩,也应该有皇子来继位,大皇子虽然年幼,但可比康王登基要名正言顺多了,就是不知道魏贵妃母子是否会屈服,诚王会如何出牌。
薛晓白平日行事虽然胆大包天,不按常理出牌,不过是藐视礼法规矩,喜欢我行我素,其实却是悟性很高的人。
他从小便跟着祖父扈国公熟读兵书及行军布阵的策略,一看到这种情形,便知道大势已去,此时此刻他就算冲入宫里,也于事无补。
薛晓白一人一马一露面,就被诚王的人发现了,他也并不打算刻意掩藏自己的行踪,略作思索,便大喇喇拨转马头离开。
诚王身边的一个太傅贴近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诚王转头看了看薛晓白矫健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
那太傅低声问:“王爷,可要派人去捉他回来?”
诚王摇摇头,不在意地说:“眼下暂且不必,不过,必须把大长公主府和扈国公府再围紧一点,只许进,不许出。”
在整个大周朝,锦文大长公主不仅仅是皇室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辈,而且她在朝堂上也很有声望,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诚王并不想与她撕破脸皮。
王府太傅则拱手领命,纳闷地说:“真是奇怪,昨晚咱们的人第一拨围的就是这两个地方,负责的人回话说围得铁桶一样,不知道他怎么出来的?”
“不奇怪,他能把耶律敦那样的厉害的角色都杀了,自然不能小觑。”诚王摆摆手说,“今儿还有大事儿,先不管他了,先进宫再说吧。”
王府太傅答应一声,挥挥手,一干人等簇拥着诚王、康王和那辆神秘的车子直奔东华门而去。
进了东华门,诚王在马上对身边那个太傅使了个眼色,那王府太傅点点头,举起左手轻轻一挥,立马分出一支队伍,将那辆小车围在中间,分道往另一条岔路上走去。
诚王则和康王一起径直往朝臣们日常早朝的明宣殿而去。
明宣殿里此刻站满了五品以上的文武大臣,正常早朝的阵势,一个都没有少,想来是被逼所迫。
这些人见诚王进来,个个侧目而视,面有怒色,但却没一人先出言发难。
诚王心里笃定,自然是龙行虎步,泰然自若;那康王可就不同了,他年龄只比安王小一岁,自从得了这个病后一直幽居,很少见到生人;今天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还直接站到了大家的对立面,心里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微微垂下眼眸。
满朝文武中,自然不全是贪生怕死的人,就在诚王缓缓走到群臣之前,面对大家的时候,一个须发皆发的老臣越众而出,指着诚王的鼻子说:“柴勋西,你来得正好,老朽正想问问,你昨夜忽然囚禁太后,扣押大臣,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究竟是何居心?”
这位老臣姓玉,担任御史一职,人虽不算得宠,但历经三朝而不衰,在群臣里很有些声望。
诚王正色说:“玉大学士勿恼,勋西不才,今日本就是要来给诸位解释的。昨夜是事出紧急,本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委屈诸位了,还请诸位体谅一二。”顿了顿,他环顾四周,字字铿锵地说,“本王昨日得到急报,说陛下在凉州已经驾崩,太后却秘不发丧,想要临朝称制。我生为柴氏子孙,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周江山落入一个异姓女流之手?是以才决定兴兵维护大周正统。如今西戎大军逼近潞州,还望诸位大臣能以天下为重,速速尊立大皇子为我大周新帝,肃清叛逆,共抗西戎,本王所言句句为实,康王可以作证。”
康王一咬牙,对着各位大臣一抱拳,说:“王叔句句属实,本王可以作证,并且愿意尊大皇子为新帝,与王叔一起辅佐新君,共抗戎敌!”
除温庆文等少数几位参与议事的大臣知情,朝中大多数大臣并不知道皇帝中了流矢,此时突然听诚王和康王说皇帝驾崩,都是脸色大变,将信将疑地看着两人。
最初的震惊过去,群臣一时不知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武将里除了随安王、扈国公出征的,剩下的大半归顺了诚王;一帮文臣平日里都以左相温庆文马首是瞻,因此都将目光投向了温庆文。
温庆文至始至终面如平湖,双手笼在袖中,不嗔也不怒,令人看不透。
其实他昨夜回府不久温府就被叛军围了,他和父亲温世铸当时就被兵士困在了书房,两人早已意识到京城兵变了。
温庆文很清醒,对诚王不抱任何幻想,此人分明是早有反意,不过就在等待昨日那样一个天赐的良机罢了。
事已至此,皇帝身中冷箭的事实已经无法隐瞒,但是如何能让群臣相信陛下伤势虽重,此刻却并没有性命之忧;不仅能让诚王知难而退,还不至于拿自己靶子,当堂杀一儆百呢?
温庆文正斟酌言词,昨夜参与议事的枢密院林院事已经沉不住气,大声叫嚷起来:“柴勋西,昨日的奏折写得很明白,陛下在凉州明明只是中了流矢,性命根本无碍。你发动兵变已是大逆不道,还在这儿红口白牙诅咒圣上,其心可诛。你还敢囚居太后,焚烧宫殿,桩桩件件,其行可剐……”
温庆文一直对那林院士使眼色制止,可那人性情刚直,情绪激愤,说起来便滔滔不绝,什么都看不见了。
温庆文以手扶额,暗道糟糕。
只见诚王使个眼色,便有侍卫上前,一剑砍过去,林院事登时人头落地,血光四溅,腥味弥漫,大殿之上一时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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