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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啊,你且稍等。我有位老友,最近打算回乡,想把他家的铺子顶出去,不知你有没有兴趣?”热心的汪掌柜问道。
赵四娘心念一动,忙问道:“是哪儿的铺子?”
“就是南大街的恒源布行。这南大街前几年才翻新过,因而恒源布行不单周正,里里外外也都新得很,最称心的是他家地点绝佳。你常常去南大街采买,应该有印象的,就在街口。我是老了,就打算守着这家老铺子过了,也不打算添置什么新铺子了。可我看四娘你是个有志向的,肯定不愿意只守着码头的那间铺子,他家铺子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汪掌柜力荐道。
“竟然真是他家?那确实是间难得的好铺子。只是这价钱恐怕不便宜吧?”赵四娘有些担忧地问道。她肯痛下决心卖方子,主要就是为了盖间周正的新房。可那家铺子应该很贵吧?买了铺子她家新房还有着落吗?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赶着回乡,原本打算便宜些让给我,看在我是他老朋友的份上,就只要价三百两。”汪掌柜笑道。
“既然如此,我直接去的话,三百两他未必肯卖给我。还麻烦汪掌柜您陪我走一趟,如何?”赵四娘迫不及待地接口道。
三百两?那实在是太便宜了。不提铺子本身如何,光看那地点,平常六百两都未必拿得下来。若是别人这么跟她说,她肯定不会相信,会怀疑这里头有猫腻。可这是汪掌柜介绍的,她完全信得过。这么低廉的价格,她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把铺子给买下来。
汪掌柜当然欣然应允,反正两家铺子离得也不远,一行三人就直接走了过去。
赵四娘边走边叹道,汪掌柜真是厚道呀!都说同行是冤家,虽说我家和他家走的是不同路线,可他愿意把距离这么近的铺子介绍给我做吃食生意,这份胸襟实在是了不起!
且说恒源布行的冯掌柜来长乐镇做了十几年生意,也在这个遥远的异乡挣出了一份儿不大不小的家业。不过留在家乡侍奉双亲的长子更胜于他,愣是在那块并不富饶的土地上,拼出一份儿更大的家业。
近两年,孝顺的长子数次来信让他们老夫妻俩关掉这儿的铺子,回乡安享晚年。只是这儿的家业虽小,却是他奋斗了十几年的成果,他舍不得轻易放弃。
直到今天长子捎信给他说,长媳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子,让他尽快回乡给孙子办满月酒。这回不仅是总是念叨着叶落归根的老妻,就连他也萌生归意。左思右想之下,他终于下决心结束这儿的生意,尽快回乡。
既然不打算再回来,就要把这儿的产业全数处理掉。恒源布行里的大批布料很好解决,长子不单在老家所在的小镇上,就连他们那儿的县城里,都开了好几家布行。经过和长子的通信交流,他知道这些布料在家乡也很受欢迎,甚至有几款供不应求,正好可以运回去给长子做货源。当前要解决的就是手上的铺面。其实也不难解决,尽管他是急卖,可他家铺子位置极好,相信只要他放出风声去,一两天内就会有人上门来买。
不过想到要卖铺子,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店面还在老东街的庆丰楼。要说他和庆丰楼的汪掌柜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当年他从外乡来长乐镇开的第一家铺子,就在东街庆丰楼的隔壁。汪掌柜仁厚仗义,给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帮了许多大忙,使他得以在长乐镇立足下去。
前几年听说南北二街要翻新,商人的敏锐嗅觉告诉他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商机,于是他力劝汪掌柜同他一起把铺子搬去他看好的南大街。只是汪掌柜有子万事足,其他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只愿一切照旧,守在东街的老铺里混日子。最后他只得独自把铺子搬去了南大街的街口,生意果然远胜从前。
如今他就要走了,一是打算和老友道个别,二是想把铺子半卖半送给老友,就去了趟庆丰楼。雅间里,两人先是述起十几年深厚的友谊,为即将到来的离别感到深深的不舍,接着他开始苦劝老友把铺子搬去南大街,历数种种好处。谁知不求上进的老友还是不打算接手,无奈的他只得铩羽而归,准备找人去把出售铺子的风声放出去。
就在这时,汪掌柜居然上门了。原以为是汪掌柜反悔了,问了才知道,老友想让他把铺子让给同来的父女俩。他听汪掌柜不止一次地说道,有一个小姑娘帮了他大忙,使他宝贝儿子的生意大有起色,想来就是他们了。三百两的价钱若是卖给外人他是绝对不肯的,但是既然是汪掌柜带来的人,他愿意替老友送个人情给父女俩。
并且冯掌柜打算给汪掌柜做足面子,于是亲自带着父女俩把铺子里里外外参观介绍一遍。
一行人将铺子一楼仔细看过后,就来到了二楼。早就听说恒源布行的二楼是整个长乐镇上唯一一处出售成衣的地方,只是为他家高昂的价钱所吓,赵四娘还不曾有勇气来过这儿。如今有这个机会,赵四娘当然要一饱眼福。
果然,墙壁上展示着的成衣款式精美,制作精良,件件都是精品,让赵四娘啧啧称赞。再一问价钱,才知道布料钱另算,即使是最简单的式样,至少也要给上一贯钱的手工费。咋舌不已的赵四娘有些怀疑,虽说长乐镇是静海县第一大镇,可这些成衣的价钱如此之高,镇上的人能买得起吗?很快她的疑虑就被打消了,当看到那一叠堆得高高的定制衣服,她只得道一声,千万不要小看长乐镇,这儿的有钱人还真不少。
逛完铺子,接着冯掌柜又领着他们去参观后院。不用问,后院当然让父女俩相当满意。
参观途中,赵四娘借用了一回茅房,无意中在茅房不远处的库房那儿听到一段对话。
“老乔,你这么愁眉苦脸的干啥?虽说掌柜要结束生意,咱们这活计也算是干到头了。可掌柜仁义,不是给了咱们每人五两银子的遣散费了吗?有了这笔钱,咱们也不用去另寻啥差事了?可以自个儿当老板做些小买卖,照样能够养家糊口。”年轻的伙计说道。
“你说得不错。咱们掌柜为人大方,给的月钱很是丰厚,托他的福,这些年我也存了不少钱。再加上这五两银子,不管是留在镇上做买卖,还是回乡置地种田,都不用为以后的生计发愁。如今我苦着一张脸,却是因为想到乔福生那小子,心里觉得膈应得慌。”年长的伙计说道。
“说起那小子,我也替你觉得不值。你说你看在他爹的份上,豁出脸面给他求了个这么好的差事,他却一点儿都不懂得稀罕,三天两头惹得客人不快,害得你老是跟在他后面收拾烂摊子。前几日他越发张狂了,掌柜实在看不下去,不过稍微说了他几句,他居然当场就甩脸子,发狠说再也不来上工了。他倒好直接跑了一了百了,可怜你这个介绍人留在铺子里难做人。”年轻的伙计打抱不平道。
“你不知道,他哪里是受了气不愿意来了?他呀,分明是找到了更好的下家,怕咱家铺子不肯放他走,挡了他的大好前程,硬是找了个这样的由头!”年长的伙计愤怒地说道。
“更好的下家?这长乐镇还有比咱家工钱更高的铺子?”年轻的伙计奇道。
年长的伙计冷哼一声,愤愤道:“长乐镇当然没有,这小子攀上高枝了,说是要去静海县城里的许记豆腐坊。听他娘镇日在咱们乔家庄里四处吹嘘,说许记的待遇是多么多么地好,许记的掌柜是多么多么地看重她儿子,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想走不能好好说吗?他乔福生有啥本事,值得让咱家布行挽留的?谁还拦着不让他走了?用得着使这么恶心的招数吗?一想到这样的人是我介绍过来的,我就觉得燥得慌。”
年轻的伙计忙劝慰道:“老乔你消消气,为了这种人不值当。许记豆腐坊?镇上不也有一家吗?听说他家的老板娘最是苛刻,工钱也没有多少。虽说乔福生去的是县城里的那一家,可同为许记,他能得个什么好……”
听得两人渐渐远去,赵四娘悄悄探出头来,只见两个伙计正抱着布匹往铺子里走去。她一面转身回去接着参观,一面在心里寻思着,他们口中所说的乔福生,应当就是上次看客下菜的那个年轻伙计吧?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许记豆腐坊?还真是蛇鼠一窝呢!
却说冯掌柜领着父女俩参观完毕后,爽快地以三百两的低价签下转让协议,同时归心似箭的他还约定在三日后就搬离交房。这让赵四娘喜不自胜,觉得今儿实在是行了大运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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