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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维克托走近她身边，凑上去看胎儿，问：&ldo;头怎么回事?&rdo;

&ldo;偏头，没有前额。&rdo;

&ldo;他们是哑巴，&rdo;vj平静地解释道，&ldo;我取出了维克托植入的促神经元分裂基因，再切掉部分ngf基因链，让他的智商只达到菲利普的水平。对我干的研究工作，菲利普出的力比谁都大。&rdo;

玛莎浑身颤抖着，不得不紧紧抓住维克托。

维克托此刻更关心的是屋子尽头的那扇门，&ldo;门里是什么?&rdo;他指着问。

&ldo;难道还没看够?&rdo;

&ldo;我想全看。&rdo;维克托随vj朝屋子另一头走去。

玛莎惊魂未定地尾随而去，指着一些玻璃箱问：&ldo;这些是什么?&rdo;

&ldo;微生物培养箱。&rdo;维克托答道，又转问vj：&ldo;里面是什么?&rdo;

&ldo;li细菌。&rdo;

&ldo;用在哪方面?&rdo;维克托追问。

&ldo;暂时保密。难道你不认为今天看了妊娠部分已足够了吗?&rdo;

&ldo;我要全面了解，尤其想知道开展这一切的目的。&rdo;

&ldo;赚钱。&rdo;vj咧嘴一笑。

&ldo;我不想跟你捉迷藏。&rdo;维克托板着脸。

&ldo;好吧。&rdo;vj觉得无法回避，只得说实话，&ldo;我建新实验大楼需要巨资，我又不愿四处张扬，才想起这个办法。我从南美进口可可，提取必要的基因植入li细菌中，经过一系列处理生产满意的产品。&rdo;

&ldo;他在说什么?&rdo;玛莎茫然不解。

&ldo;他是说发酵器中的东西可以用来生产可卡因。&rdo;

&ldo;这项副业只是暂时的，完全为了筹足我的研究经费。现在，既然我的一切都向你们摊了底，我们有必要认真谈谈。&rdo;

vj转身朝外走，维克托和玛莎紧跟其后。vj将他们带到一间装饰典雅的房间，巨大的书柜靠墙立着，中央一张大圆桌，配有折叠椅。维克托猜是vj的书房。vj先坐下，示意他们坐对面。

vj双肘支桌，十指合拢抵住下巴，说：&ldo;我想知道你们怎样看待这一切，我对你们真诚以待，希望你们对我也开诚布公。&rdo;

维克托同玛莎交换了一下眼神，玛莎先开口：&ldo;我想知道戴维、贾妮丝和你的老师雷蒙德先生死去的真实情况。&rdo;

vj盯着维克托问：&ldo;你也这么想?&rdo;

维克托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