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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般的粘在锄头的□的肩膀上。
仅仅是一根头发而已,锄头却没因由的一阵面红心跳。
那是田小午的头发,锄头确信无疑,想来是倒掉洗澡水时粘在木盆上的,田小午跟锄头都没注意这些,如今锄头放了水来洗澡,头发遇水漂了起来,便粘到了锄头的身上。
锄头,不淡定了。
他给田小午换过几次草药,看过她那小腿几回了,虽是没回都免不了面红耳赤,回来后脸红心跳半晌,可那都是治病的活计,害羞是会,但不是没因由的亲密接触,锄头平复半日也便过去了,还直骂自己美出息。
这次不知为何,却因这么跟长长的头发心便砰砰的跳了起来,想到田小午刚刚才在这木盆里洗过身子,想到她那一头的乌黑的秀发,想到她那光洁的小腿,想到今天下午见到的那画一般的女子,锄头不由的吞了几口唾沫,身=子竟是火炭般的烧了起来。
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木盆,口干的要命,浑身燥=热,更让锄头想给自己一巴掌的事情是,他的下边,居然有了反应!
那根头发还粘在锄头的肩膀上,很有些酥痒,但奇怪的是锄头就是不想将它拿下来,他甚至觉得那跟头发丝在他的肩头痒痒酥酥的,撩拨的竟是那般的舒服。
锄头撞了邪似得呆愣了半响,欲=火中烧,他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低沉了起来。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才将那跟头发丝给拿了下来,鬼使神差放在鼻端嗅了嗅,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锄头竟然真的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兰花般的清香,那是他靠近田小午时不知不觉间嗅到的味道。
锄头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了,他好似捡到了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将那头发丝夹到自己地铺旁边平日里用来写写画画涂鸦的一叠草纸里,这才出去灶房里,用那葫芦瓢咬了半瓢凉井水灌下去,又因是没披蓑衣,淋了几丝小雨,身上凉了几分,才舒坦了些。
路过田小午的窗户根的时候,心还是不由自主的狠跳了两下,锄头赶忙的疾步走回到自己屋里。
可一进那被热水的水汽晕的暖湿的低矮的小屋,锄头的身子又燥==热了起来,尤其是看到那个木盆,想到田小午刚刚洗过的澡,又联想到自己也刚刚在里面沾水洗过身子,心里压下去的那一团火又烧了起来。
锄头有些怨恨自己般的掐了自己两下,还是全身燥=热难耐,不知为何却又不想把那木盆给抬出去,便有些郁卒气闷的躺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辗转反侧间,更是难眠,脑海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有田小午,也有那些田间地头听来的大老爷们调笑大姑娘小媳妇的荤=话,不知为何,那些自己本有些不屑的东西此刻却那般清晰的全跑到自己的脑袋瓜子里,搅得他更是心痒难耐,简直是挠心抓肝一般。
尤其是又看到地铺旁边草纸上的那根头发丝,心火更是腾地一下烧的更旺了。
下面的小兄弟已是涨的火热生疼,锄头咬牙捶床都压不下去,口舌更干渴了起来,连汗都大滴大滴的冒了出来。
锄头翻腾半晌,终是输给了自己那最原始的欲=望,红着一张脸,死死的闭着眼睛,将手慢慢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作者有话要说:
俺家锄头对着个洗澡盆跟一根头发丝意淫了半夜,
那第一次就奉献给了五姑娘……
别笑他,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热血壮年——
某遥不是段更,是上不了网啊,电信的宽带出问题,在抢修,某遥连寡妇都没更,
今天还是上不了,是在单位偷偷更的这篇,就怕大家等久了,
某遥今天的晚上补更,不会落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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