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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日子却是心甜的,总比做小伏低,日日如履薄冰的好。
所以此事是田小午不用考虑坚决不肯妥协的。
那王公子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一般,当真以为自己伯乐遇到了千里马,咬文嚼字的苦苦相劝,好似不说动田小午誓不罢休一般,甚至将自家的家世底细如实相告,一再的强调绝对不会辱没了田小午的手段。
田小午乍然一听眼前这一位竟是有着世袭爵位的京都官宦子弟,虽然不知道他口里那官职到底如何,但一听那所谓的千亩封地,想来绝对也是很牛逼的样子,当下震惊的愣了愣神,但当下却是更不敢从命了。
言语间更是恭敬,却丝毫不松口,且被他的舌灿莲花弄的头疼不已,又实在是说不过这王大公子铁树都能说开花的口才,除了怪鸭蛋多嘴以外,根本别无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升斗小民,无权无势无背景,又不敢严词拒绝,得罪了这些个权贵,招来无妄之灾,唯有巧妙的推辞着,万般无奈之中,只有频频看向一边闭口不言的柳玉涵,暗暗透出几分求助之意。
那柳玉涵到是见怪不怪,知道自己这位故友看上的女子总会要用尽借口收归府内私人收藏,而凭他的身家地位,倒也绝非难事,甚至多少女方慕名而来,为奴为婢都甘之如饴,如此这般用尽浑身解数却仍不得其门而入诚然还从未有过,柳玉涵对这个蓬门之户的乡野女子不由的暗暗称奇,多了几分赏识。
见她那副眉头紧皱又不敢强硬的摸样,也平添了几分恻隐之心,出言解围道:“子归兄,即使当真要如此,也要人家姑娘回家商议一番,此番大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做的抉择?你莫要强人所难的好。”
谁知那王裕却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牛脾气,根本没听出柳玉涵话外之意,径直问道:“柳兄此言甚是,那个田姑娘,你家中还有何人做主?可否请来相谈一番。”
田小午心中着急,见了柳二公子的这个脱身的台阶,忙道:“公子此言甚是,小女子确实也是身不由己,做不得主的,家中还有一兄长,还要回去与他商量才是。”
田小午此刻心急烦乱,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既不得罪这大权在握之人,又不把自己搭进去的两全之策,如今借着柳玉涵给的由头,盘算着先将今日这事揭过,回头再想应对之策,总会有个借口扯个幌子糊弄过去的,终归是暂时脱身再作计较的是。
“这却是合情合理,那……不若当下动身前去你家询问如何?”这王裕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等不得天明的急脾气火性子,根本听不出柳玉涵与田小午话里的推脱之意,反而给个棒槌就当真,竟是一刻也不相等的样子。
“这……”,田小午哭笑不得,这种事情怎可这般草率?何况田小午本就没抱定那攀附权贵的心思,当下只有硬着头皮道:“王公子行事果然干脆爽利,到叫小女子心生佩服,不过,我们贫民小户却不是公子这等人屈尊降贵前往的,尤其是而今我这生意一时也脱不开身,不若今晚小女子回去与家兄商议一番,过几日自当回复公子,如何?”
那一番阴奉阳违的溜须拍马之语说的田小午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汗颜不已。
“姑娘果然是蕙质兰心玲珑心肠,如此便依照姑娘的意思,只是,这事情宜早不宜迟,王某不日便要起身回京,还望小五姑娘尽快给个准信的好。”想来田小午这番阿谀奉承之语甚合极要面子的王裕的心意,那王裕也觉得田小午言之在理,斟酌一二,却也没再坚持。
田小午微笑着恭敬的退了下去,逃似的离开那个不能用常理推论的大家公子,暂时压下那些烦乱的心思,低头做自己的生意去了。
那王裕见田小午走时那含笑客气的样子,觉得此事已是砧板上的钉,十有□是成了,尤其是他开出的条件,一个月的月前就足以抵得上这么个小摊子一年的收入了,对于这些贫户人家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随便一算,便只有欣然接受之理,断无回绝不从之意。
唯有柳玉涵想着田小午那热情尽心,却是不卑不吭有理有据的一番明显是推脱不愿的所说所为,早就笃定这王裕这次是撞了南墙了,自始至终唯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
这王裕觉得此事大成,给那菜钱时更是出手大方,又有心在田小午面前显摆炫耀一番,此番也不过一百个铜钱的东西,他却财大气粗的随手便是一两多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着完结寡妇了,这里怠慢诸位了,勿怪!
下一章上些好菜,补偿一下。
俺家惜言死了……
今天心情沉重,万分悲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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