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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千亿浑身一僵刚想躲开,却听那男人又道:“为何?只因本王心悦千亿,想取悦千亿。”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宫千亿不自觉的双腿一软。
他急忙推开那男人,冷声道:“我从不识你,何来心悦?”
男人被推开并不怒,而是一把拉住宫千亿,同他一起坐于一旁的岩石之上。
他缓缓的道:“安,千亿可记得?关于宫家?关于妖王翎?”
男人看着那少年的脸,险些唤错急忙转口。
宫千亿并未注意,只是淡淡的道:“很少,只记起血脉之异与那场杀戮,妖王翎又是何物?”
他不知这男人底细,自是不想将妖王翎的事知于他。
少年眸中淡然,双拳却已在袖中紧握。
那回忆太过痛苦,每每想起都寸心如割。
男人闻言眸中闪过异色,继而不再谈论妖王翎,而是与少年讲起了往事。
他沉声道:“千亿为宫家百年来,最纯粹的妖王血脉。虽为男子但宫家主依旧将千亿许给了本王。”
宫千亿闻言异常惊讶,“可有证据?”
他虽不信爹娘会将他许给男子,但那段记忆早已缺失,他自是不敢全盘否认。
男人闻言笑而不语,过了片刻他忽然掏出一块木牌递给少年。
“此牌为竺清桃木所刻,因取其木心,世间仅此一对。”
宫千亿不解继而接过,那木牌手感有些熟悉,质地极重呈乌檀色。
上面雕刻着繁复的桃花纹光看便知那匠人手艺极佳。
宫千亿问道:“这与我,有何关系?”
说罢,他便将那木牌递还给男人。
男人接过仔细收好,他见宫千亿眸中一如往常,心内便已明了。
他又道:“这木牌正是宫家主交于本王的,另一块应是在千亿身上。许是因那灾祸,让千亿丢了这木牌。”
“千亿可以不信,但总有一天会记起一切。本王在千亿小时便常伴你左右,宫夫人也是个温柔的人。”
男人说道此处,眸中忽而变的温软,好似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回忆。
少年忽而垂眸不语,眼底也蕴起了水雾。
他何实不想那温柔的女子,想她柔声唤着他的乳名。
“千亿……”
“千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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