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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夏……”
看样子。沉夏是來杀自己的……
“沉夏……”陶晚烟试图唤醒沉夏。然而沉夏的目光中。除了冷漠和阴沉之外。再无其他。步步紧逼。似乎只为陶晚烟的命而來。
出剑。跃身。旋转……连贯而出的三个动作跟來的是对陶晚烟致命的招式。陶晚烟本就身体虚弱。根本來不及出剑。只有闪躲的份。
幸而陶晚烟对沉夏的招式了如指掌。否则以沉夏如今的杀气和她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定然是挡不住沉夏攻击过來的每一剑。
这里虽然已经接近城门。然而如今天色已晚。城门只怕是早已关了。此刻就算是到了城门口。也难以避开沉夏的追击。
那个叫辞然的。他究竟对沉夏做了什么。
为何沉夏会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莫非……他对沉夏使用了傀儡术。
“沉夏。是我呀……咳……沉……”沉夏步步逼近。陶晚烟缓缓后退。她不信沉夏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沒有。她不信沉夏会那么容易被辞然控制。
“死。”
许久沒有听到沉夏说话。如今方一听到。却是这样残忍的一个字。
“沉夏……”
“死。”沉夏大吼一声。面目狰狞。手中的剑爷跟着缓缓靠近……
一寸……
半寸……
哐。。
一把飞刀穿过陶晚烟的耳际。逆行而上。刺破沉夏拿着剑的手腕。随后落在地上。伸手。一双手将陶晚烟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身后之人抱着陶晚烟跃退数十步。陶晚烟只听得耳旁的呼呼风声。
陶晚烟惊讶地转头。眼中竟是期待……
然而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那张脸。
“奴才杀主子。有意思。”景灏轻蔑一笑。手中的剑直指沉夏。“你若是现在悔悟。本王可以饶你一命。否者。休怪本王无情。”
沉夏并未开口。而是冷笑一声。目光更显阴森。
沉夏的武功。陶晚烟很清楚。景灏也未必能够与她抗衡。
“八爷……不……走……咳咳……咳……走……”陶晚烟话刚说完。转身便又对着地面吐了一口血。
景灏这才发现异常。一字一顿。“陶晚烟……你究竟怎么了。”
“我……沒事……你……打不过她的……”
“有我在。别怕。”景灏自然是知道陶晚烟想说什么。随后吹出一声口哨。一匹白马从林子深处跑了出來。“你相信我么。”
“信。”
“那就先走。放心。我不会伤害沉夏的。”言罢。景灏将陶晚烟推向马上。自己则转身和沉夏打了起來。
而陶晚烟则是骑在白马上。那白马仿佛有了意识一般。竟驮着陶晚烟离开这危险的地方。陶晚烟只觉得头昏眼花。目光之中最后看到的……是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之后。她便再无力气。闭眼往马下坠去……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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