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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子,老奴在家乡做乡勇4年,在曹府做家将3年。”韩福毕恭毕敬地回道。
“那,你可会使弓弩?”黄炎又问道。
“嘿嘿,老奴虽不敢说18般兵器都用过,这弓弩却是熟悉得很。”韩福恭谨地笑道。
“那,你可会打制弓弩?”黄炎一脸急切地追问道。
“打造弓弩?”韩福愣了愣,回道,“老奴没做过……不过老奴会摸索着造一把试试。如果公子急用的话,何不去工匠营先取一把来?”
“不,我需要的不是一般的弩,而是这个样式的。”黄炎笑着,指了指地上的草图。
这又是啥稀奇玩意儿?
韩福弯腰低头端量了半天,就差把脸蛋子都贴到地面上去了,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
“敢问公子,这,这又是啥新式家具?”最后,韩福不得不请教自家主子了。
“呵呵,这个不是家具,而是新式弩,怎么样,看明白了没?”黄炎笑着说道。
韩福再次低头细细观看了一番,还是看不出个究竟来,只得再次摇了摇头。
“敢问公子,这个也需要木头做出来?”
“正是!你先尽快把这个新式弩的结构轮廓赶制出来,其他的细节再说,要快!”黄炎一脸严肃地吩咐道。
“老奴这就动手赶制,这个,新式弩的大小……”韩福又问了一句。
“先做成一米左右长,以便接下来细节改装。”黄炎随口说道。
“一米?公子,这,一米是多长?”韩福小心地问道。
“呃……”黄炎猛然想起,这个时期的度量制好像应该用尺做标准的,只得改口道,“就是3、4尺左右。”
“老奴明白了,老奴这就动工去。”韩福恭恭敬敬地弯腰施了一礼,退下去忙活开了。
呼——心里边稍稍放松下来的黄炎,这才想起应该去客厅里,看看韩福打制的新式家具了。
&晓此刻正撅着个小屁屁,忙着擦拭呢。
“嗯哼。”走到客厅门口的黄炎,轻轻咳嗽了一声,意思是,洒家回来了。
“见过公子,给公子请安。”小丫头慌慌张张地,忙站起身来给黄炎福了一礼。
不带一丁点儿的油漆味,就连半点环保漆,生态漆都不带的,更不是免漆板儿的,这可是原质原料的纯松木啊!
黄炎一p股坐了上去,心里边那叫一个得瑟啊!
没办法,黄炎只能自己咧着大嘴叉子,在那端稳的太师椅里扭来扭去地嘿嘿傻笑。
细心地小丫鬟已经为黄炎端来了一杯热茶,轻轻地放在了他手边的茶几上。
“公子请用茶。”随后,小丫头便一脸乖巧地恭立一旁。
“呃,谢谢。”黄炎腆着脸,道了声谢,弄得小丫鬟又是一阵紧张。
“回公子,奴婢家门李姓,祖居许县。家中惨谈经营着一处酒肆。原本官家的税赋徭役ri渐增重,今年二月又遭遇黄巾之乱,许县也曾一度遭劫,家父只得携一家老小远奔洛阳避祸。孰料,途中再次遭遇劫匪流寇。家父家母,还有,七岁的小妹,相继惨遭兵乱致死。奴婢幸得被前来辟乱的夏侯老爷救起,于是入了奴籍。后来,后来因奴婢姿容尚可,被择为美婢,又被送入教养坊,后来,后来……”
不知道是对这个世道的憎恨,还是对家人相继离世的哀痛,小丫头一双小手,一直在紧紧地绞弄着自己的衣带,那时而微抿,时而紧咬的双唇,却是真真切切地流露出,自己对这个世道的痛恨与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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