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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万里挑一的西域良驹啊!从头到尾,只是在铁锤敲打的时候,感觉不适地微微挣扎了一下!这般钻心透骨的痛楚都挺得过来!”周仓更是一脸的狂热表情。
“我说,黑老周啊,我咋看着不大对劲儿呢?就算是贞洁烈女,临到初夜的那一晚,那破瓜之痛也会让她们吭出声来的,可这马儿却是一声未吭!你不觉得奇怪么?”陈小二一副思考者的表情。
“你个愣头货!这跟女人有啥关系?你个臭小子想什么呢!”周仓黑着脸训道。
“切!不都是给男人骑的么?痛了它就得叫唤,就得喊出声来,你个憨货!”陈小二不屑地撇了撇嘴。
“哟呵!看样子,你小子不光是干过马,还睡过女人似的!”周仓很是怀疑地看了看小二,坏笑道。
“滚!再提这事儿,老子跟你翻脸!”陈小二铁青着脸,咬牙骂道。
“……”
再看那边,被钉上了马蹄铁的照夜玉狮子,此刻却是没有丝毫不适的反应。
相反,看它那股子兴奋的劲头儿,倒像是一个淘气的孩童,刚换上了一双新买的跑鞋一般。
这会儿正撒欢儿似的,满寨子里甩蹄撩蹶儿地向众人展示它的新鞋子!
“哇呀——”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黄炎背部又是突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忙一把兜住了仍在纵横驰奔的照夜玉狮子。
“公子!”陈小二跟周仓心下大惊,一前一后疾步冲了过去,将黄炎从马背上架了下来。
“公子!伤口不小心扯开了,我去喊军医官来!”陈小二急忙忙地查看了一遍黄炎的伤处,说着便撒腿要去喊人。
“回来!等忙完这点事儿再说!”黄炎疼得呲了呲牙,转而又将木匠杨固唤至那副描画在地面上的马刀图形跟前。
“按照这个战刀的图形尺寸,用木料做出一把样品来,尽快!”黄炎依旧语气肃穆着,吩咐道,“万良,顺便去跟军医官打声招呼,就说我要换药。去吧!”
“是,大人。”众人齐恭施一礼,退下。
“公子,先回去歇着吧!您那伤口扯开了,这段ri子可不能再骑马了!”周仓担心着说道,陈小二却是莫名其妙地偷偷咧嘴霪笑起来。
“走吧,扶我一把,疼得爷直冒冷汗!”黄炎咬了咬牙,说道。
陈小二跟周仓忙一左一右将他搀稳。
“公子,你说,给这马匹钉铁掌,寸长的铁钉子砸了进去,可它为啥不会感到疼痛呢?”一路慢走着,周仓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小二!”黄炎没有直接回答他,却转而冲陈小二去了,“你小子刚才偷笑什么呢?别以为公子我没瞧见!笑得一脸的霪荡,想什么了呢?”
“呃,回公子,黑老周刚才说,您这段ri子里不能骑马了……”陈小二赶紧正起神se来,回道。
“公子,这厮是想说,骑马跟睡女人其实是一个事儿!”周仓果断地替陈小二答复道。
“好你个黑周仓,你——”陈小二气急之下,刚要反击,却被黄炎给打断了。
“周仓!拿刀来!”黄炎冷冷地盯着陈小二,命令周仓道。
“公子,刀!刚打磨擦拭一新的!”周仓坚决执行命令,第一时间拔出自己的佩刀,递到了黄炎的手中。
“嘿嘿!”黄炎接过刀来,冲着陈小二yinyin一笑,眉毛一挑,然后一把抄起他的左手,掰出一根手指头来——噌!
“嗷——嚎——”陈小二果断将自己的右手塞进了嘴巴里,死死咬住,硬生生地扛住了这残忍的一刀!
“滚!疼个屁啊你!”黄炎丢开陈小二的左手,笑骂道。
“咦?好像真的不疼哎……”陈小二眼圈里滚着热泪,低头一看,自己左手方才被掰住了大拇指,真的还在哎!
只是被削去了一截指甲而已……
就连旁观起哄的周仓,方才也被吓了一跳!
在黄炎捏住陈小二一根手指头的时候,还以为自家公子当真要狠心切下一根来呢!
“其实呢,马匹的腕踝以下,那半寸厚的蹄掌跟人的手指甲是一样的东西,”黄炎好笑地看了一眼仍是惊魂未定的陈小二,解释道,“平常在修剪,或者给它钉马掌的时候,只要别深入太深,不伤着它的蹄筋肉,它是不会感到丝毫痛楚的!而且,马掌跟人的指甲一样,都是不停地在生长,所以平常也需要定期修剪打磨。尔等可曾明白否?”
“公子,周仓明白了!公子,您晓得的东西可真多!”周仓不无佩服地说道。
“呵呵,明白就好,”黄炎笑了笑,又转向陈小二,“小二,你可明白?”
“嗷——嚎——”陈小二突然又是一阵哀嚎!
“你嗷嚎个屁啊!公子都说了,切你一点儿指甲盖儿,不会死人的!”周仓怒道。
“你知道个屁啊!”陈小二哭丧着脸,回道,“左手是不疼的,可是刚才把右手放在嘴里咬出血了,能不疼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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