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也不知道他们拿什么算,随口说:“那就来三碗吧。”伙计去打酒,我就坐在朱贵对面冲他一扬下巴:“朱哥,最近挺好的?”朱贵把腿放下来,笑眯眯地说:“你认识我?”看样子他经常遇到这样套词的,所以既不拒人千里也不过分热情。我笑着说:“不觉得我眼熟吗?”这会儿伙计已经把酒端上来了,砰砰砰三声墩在我面前,溅得到处是酒。得马上拿下朱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身上的钱全还印着毛主席他老人家呢。朱贵看看我,笑了一声道:“兄弟的这身行头倒是稀奇的很。”我跟花荣是了解了不少情况,可是衣服什么的都没特别注意,一时也找不到符合宋朝审美观的衣服,我那些客户里就张择端穿过来一件坎肩……我用手腕挡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颗蓝药放在一只碗里,往朱贵面前摆了摆道:“这碗酒我请哥哥喝。”朱贵终究是梁山实业连锁店的常任经理,见我鬼头鬼脑的样子呵呵一笑:“兄弟是不是手上有些不方便了,还是想上山?直话直说吧。”说着真就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江湖上讲的就是栽人不栽面,不管我是干什么来的,既然面子上到了,就不能驳了人家。我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喝干一碗道:“干了。”朱贵又笑一声,随即也喝干了碗里的酒。这回换我笑眯眯地坐着,看着朱贵。朱贵放下碗,眼神一闪,忽然朗声笑了起来,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狗日的小强。”几个店伙以为我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其实就是这样),全都神色不善地围了上来。朱贵摆手让他们退哈,活活地笑了几声就想上来跟我叙旧。我示意他冷静,小声问:“我鬼哥呢?”朱贵冲柜台那儿一努嘴,只见杜兴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手里也拿把扇子胡乱摇着,好象是快睡着了。朱贵大喊一声:“杜兴!”一张满是智慧褶皱的丑脸应声而起,大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手一抬一放间扇子已经换成了一把钢刀,茫然道:“官兵又来了?”朱贵笑骂了一声道:“过来喝酒!”这时我已把另一颗药放进了碗里。杜兴见是朱贵叫他,自然毫不怀疑地过来把酒喝了。他抹着嘴这才打量我说:“这位兄弟是……”下一秒,鬼脸换了副表情惊叫道,“小强?”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着抱在一起,互相捶巴了几下之后,朱贵和杜兴冲那些土匪店伙高声叫道:“快过来拜见你们一百零九哥!”眼镜在到过我那里的54条好汉中,除了张顺阮家兄弟他们,我和朱贵杜兴算最铁的。朱贵屁股上让人家捅了一刀,杜兴帮着我酿酒,还跟人比过街舞,这些到现在都成了美好的回忆。其实就算我能穿越时间以后我也没想到能再见他们,因为好汉们离真正的历史人物还有一定距离,朱贵杜兴只怕就更想不到了。所以我们三个乍见之下又蹦又跳,店伙们面面相觑。朱贵杜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你们一百零九哥!”老大发话了,一帮服务生只得唯唯诺诺地胡乱叫了一气,我得意道:“好好,既然叫了哥了就不白叫,以后给你们改双休……”朱贵凑在我跟前小声道:“他们一个礼拜不是休3天就是休4天,你一来就给人家改五天工作日了。”我嘿嘿干笑,杜兴问:“小强你怎么来了?”朱贵这才也问:“对呀,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都死了吗?”说着他四下看看,见真是自己的南山酒店这才稍稍放心。我叹道:“一言难尽啊。我现在急需见那些位哥哥们,这件事得大家一起合计合计。”朱贵听我这么说也不多问,安顿杜兴道:“那你先看着店,我带着小强上山。”杜兴点头。我往外指了指道:“车停这儿行吗?”朱贵看了看道:“停我店后去吧。”我上了车,朱贵派了一个伙计跟着我帮我,我跟他说:“等会儿啊,我先挑个头。”等我把头挑好,伙计已经掩饰不住惊异之色。我探出头去问,“从哪走?”伙计这才回过神,把两只手向自己方向扇着:“跟着我,往前来。走走走……”我跟着他来到店后一看才发现对面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我刚把车开在芦苇荡边上,那伙计又转到我车后指挥:“再往后来点,倒倒倒,往左……好嘞——”我下了车一看,金杯切着屋子停得方方正正的,那伙计也面有得色,我差点给他10块钱小费——这位上辈子绝对干过门童!朱贵拿出一张弓来,挂上响箭,朝着芦苇荡开了一弓。没多大一会儿,一个船老大草帽上插着枝响箭面色阴沉地划条小船摇过来了……朱贵见状嘿嘿直乐,那船老大面无表情道:“朱哥,你箭法又精进了!”朱贵乐道:“反正又没尖儿,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船老大抓狂道:“你要是故意的箭神就不是花荣了!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朝天上射?这都几回了!”朱贵坏笑道:“朝天上射?那不成打飞机了吗?”“……什么是飞机?”朱贵笑而不答,拉着我跳上小船,对船老大道:“快走,上山。”那船老大见有人上山居然要朱贵亲自陪同,忍不住多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和朱贵天南海北瞎聊起来。他虽然不是什么头领,但久和朱贵打交道,就跟朋友一样。至于我是第109的事儿朱贵也不再提,我们三个人就这么直向梁山进发。那小船大概最多能坐四五个人,船头尖削,在水里吃力很小,船老大看似慢悠悠的划着,可每一桨拨出去船就能前进一大截,等出了芦苇荡更是像飞一样在水上飘起来。就算如此,我们也整整划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慢慢看见一座水寨。一个眉目颇有几分熟悉的汉子正站在木板上闲逛。朱贵捅捅我道:“那是张顺他哥。”那么这位是船火儿张横。我说:“对了,现在山上什么情况?”朱贵道:“刚把聚义厅改了忠义堂。”那就是说现在祝家庄打了,晁盖死了,座次也排了,朝廷的军队已经闹了几次灰头土脸,是梁山的鼎盛时期,但是宋江的招安时机也慢慢成熟了。朱贵道:“我说你上山到底是什么事?”我唉声叹气道:“不是什么好事,跟方腊有关系,得好好找人商量对策。”朱贵愣了一下道:“那我们先去找军师吧。”这会儿小船已经靠了岸,朱贵叫人取过两匹马来我们骑着上山。这一路上,大寨套着小寨,人欢马嘶,一时又是良田万顷,山路也不太陡峭,只是慢慢延伸向上。如果不是刚坐船过来,这倒更像是一个城市。朱贵得意道:“咱梁山怎么样?没想到吧?”我还真是没想到。以前潜意识里一直以为梁山就是水里的一座小山,喽罗都藏在小树林里,手里牵着绊马索,真不知道跟国中国似的,光我们这一路见到的兵马应该就不少于10万——咱也是见过千军万马的人!看来梁山作为割据势力还是跟坐山雕他们那种土匪是有区别的……这一路上也没遇着熟人,因为那些头领们不可能跟闲汉一样吃饱了就甩着膀子到处溜达。又走一会儿,山丁骤然多了起来,路也陡了不少。随着越往高走,也就越接近梁山的权力中心。最后,在一道长长的山阶上面,终于看到了那面传说中的“替天行道”大旗。马已经骑不上去了,朱贵带着我边爬台阶边说:“哥哥们一般不回自己寨子的时候都在这里住着……”他话没说完迎面我就看见张清了!刚想喊,又急忙下意识地闭上嘴——他现在还不认识我,乱喊容易招来暗器。
古之武者,引九虚星辰之力,结星辰印记,修炼星魂,壮大己身。弱者可为一地之雄主,强者可为一世之霸主。武道圣贤,更能遨游九虚星辰,摘星揽月,霸临九重虚空星辰,为宇宙之尊。...
至高无上,神威永存,是为不朽天君!林啸,以一介普通少年之身,跨越九千星海,登顶为不朽天君,却因少年时的憾恨,没能跨出修行的最后一步,度过那大罗混元至尊道劫,成就凌天至尊!!然而,世事无常,大劫之下,他竟重回少年!要重活一世!这一世,林啸要弥补所有憾恨!要一路踏歌而上!!要转战横压四方!要逆行脚踏诸天!畅饮最烈的酒!环抱最丽的美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拳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拳!...
已完结名义上的母亲竟然要把她嫁给一个老头当填房!宋唯一怒了,一不作二不休,找了一个穷男人嫁了。宋唯一我厨艺绝佳,肤白貌美大长腿,会撒娇能暖床,关键还会生猴子,你有什么理由不娶我吗?站在裴大神的面前,宋唯一使出吃奶的劲推销自己。裴逸白能生几个?我对猴子数量要求比较高!某女人豪气拍桌一个足球队不成问题!所以,很快宋唯一为自己的豪气冲天付出了代价。...
冥钞,沟通阴阳的媒介。而制作冥钞的人,被称为冥钞设计师。在这阴阳交界,有多少阴森诡异,多少离奇凶险...
金陵十二钗的绝世奇才,终逃不过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命定前生。而惊世的顽石,也不过是一块无法补天的石头!红楼轰然倒下,梦醒而碎,青灯古佛的云空未必空,随经文诉出曹雪芹满腔幽怨。红楼无梦,只余梦影残痕!...
其实!我只是个铁匠!PS新书上传,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