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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聿问:“你觉得苏家文不认识姜棋?”
陆易把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强调:“苏先生不像是认识姜棋的。”
姜棋的来路比阮争清晰,他是平市人,十五六岁时是西帮里的打手,某一年冬天,他突然从平市消失了,再出现已是三年后。姜棋摇身一变,成了震廷的副手,替阮争出面办事,一时风头无两。
刑立成听陆易一说,便着手查了查,姜棋和苏家文确实有些关系,苏家文的亡父是姜棋的中学班主任。苏家文的父亲在世时风评很好,许是对姜棋有恩情。
姜棋比苏家文大不少,小时候见过苏家文也不一定,而苏家文的相貌和小时候也无甚差别,他长得好看,认出来不是难事。
只是所有的“凑巧”凑在一起,就让人不由得产生了些怀疑,他当即告诉了罗聿。罗聿本没往心里去,今天周子豪这么一出,倒是让他想了起来。
罗聿打了个电话回家,问管家苏家文在做什么,管家那头去看了看,才说:“苏先生在看书。”
罗聿闭着眼想了想苏家文呆在他家里的那个样子,还是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苏家文简简单单,孑然一身,力气小得捏不死一只鸡,每天除了遛狗就是看书,躺在他c黄里这么久,要干什么早就干了。
怀疑苏家文怀疑到头,也是做无用功。
晚上罗聿推了个酒ròu局,让司机直接回家。市中心近日在修路,司机绕路过去,开过了一家以前没见过的花店,罗聿恰好抬头看见了。
他让司机停一停,司机靠边停下来,罗聿下了车,走进了花店。
系着围裙的花店小妹同他打招呼:“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罗聿礼貌地问她:“能帮我扎一束郁金香吗?”
“当然可以,”小妹放下了手里的水壶,道,“您要哪些颜色?”
罗聿指着一丛白的:“只要这个颜色。”
到了家里,罗聿把花塞给了苏家文,他不太干这些亲自买礼物送的事情,做起来还有些别扭。
苏家文收的很开心,抱着花说:“就是不知道cha在哪里。”
罗聿想起那个银质花瓶,刚要说话,苏家文又说:“不知道药箱里有没有阿斯匹林。”
“要阿斯匹林干什么?”罗聿问他。
“阿斯匹林泡在水里,可以延长花期,”苏家文说,他捧着一大束花在家里扑腾着找花瓶,行动不便地挤来挤去,说什么也不肯把花放下,二十分钟后,总算在储物室搜罗出了三个不同色的花瓶。
保姆帮他把花瓶在茶几上摆开,他就蹲在茶几前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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