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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没吃上几口饭,便已经无心美食了。
这个只属于彼此的夜晚,自然要将每一分每一秒,都淋漓尽致地用在对方身上。
宫应弦将任燚拽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握着一截修长的脖子浓烈地亲吻,手也钻进了任燚的衣襟,肆意抚摸着那光滑紧致的肌理。他想起那天任燚晨跑回来,在自己面前撩起衣襟,那性感诱人的背脊和消失在臀缝之间的汗水,如果他当时不是还坐在轮椅上,他会抛却脸面和修养,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把任燚拽回卧室,从背后插进去,感受着身下人的痉挛,并舔掉背上的每一滴汗水。
这么想着,宫应弦的手已经下移进任燚的裤子,大手抓揉着那浑圆紧翘的臀肉,同时感觉到任燚的手按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裤子搓揉,他神经突突直跳,能感觉到下身逐渐胀热。
俩人吻得不可开交,任燚的舌尖扫过宫应弦的牙床,时而勾缠他的舌头,时而又故意闪躲,引得宫应弦不停地向前探寻,气恼地轻咬任燚的嘴唇,灼热而急促的呼吸在口腔内交换,透明的津液顺着任燚的嘴角流了下来,丝黏着滴落。
宫应弦放开任燚被亲得红肿的唇,改为去咬他的喉结,喉管正是哺乳动物最脆弱的命门,任燚放任它暴露在别人的利齿之下,却又因为自卫本能而紧张地上下滚动,宫应弦把它含在唇间,轻咬舔弄,像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物件,引起任燚阵阵战栗。
“跟……跟谁学的。”任燚艰难地开口,“我没教过你。”
“为什么要你教。”宫应弦的手指钻进了任燚的臀缝,按压着那紧闭的穴口,它感受到了熟悉的“叩门”,竟谄媚地收缩,去包裹宫应弦的指尖。
“我兜里,兜里有。”任燚从兜里掏出润滑剂,他新买的,这款最近很火。
宫应弦接过管剂,嗓音变得黯哑:“准备这么充分。”
“废话,不充分遭罪的不是我自己?”任燚捧着宫应弦的脸,“到底是谁教你的,你看片儿了吗?”
任燚想到宫应弦会去看G片,或者去同志论坛看别人分享交流经验,心里有点吃味。宫应弦在跟他好之前,白纸一样纯净,俩人**时绝顶的契合度,除了宫应弦长了一根天赋异禀的宝贝,跟他的调教也密不可分,他一点都不愿意宫应弦去跟别人学床技。
他希望宫应弦只知道他的好,只看他的身体,只操他一个人而不去好奇别的千姿百态的**,他生怕宫应弦像一个刚刚进入新世界的孩子,被新鲜感驱使着去探索更多、更广的天地。
“你希望我看吗?”宫应弦直接把润滑剂尖细的嘴插进了任燚下面那张小嘴儿里,挤了一摊进去,然后将它扔到地上,亟不可待地用手指取而代之,在其中翻搅开扩。
“不希望,你可不可以不看。”身体里突然被剂进冰凉的膏体,接着又被异物入侵,任燚难受地扭了扭腰,也反击地抓了一把宫应弦的性器,那物件已经把裤子高高地顶起了一块,简直像是要挣破衣料冲将出来。
“不看,我看过一点,觉得恶心,就关掉了。”宫应弦迷恋地亲吻着任燚的面颊、脖颈、胸口,手指还在作孽地扩充着,“我不喜欢看别人,我只喜欢看你。”其他人脱光了衣服交缠,他觉得脏了眼睛,而任燚仅仅是撩起衣服露出一片后背,他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难以自控。他从前对沉溺于**的行为嗤之以鼻,没有想过这世界上会有一个人,给他一个最单纯的吻也能让他生出最肮脏的联想,这个人叫任燚。
任燚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到底是跟谁学的。”他的后穴正被宫应弦的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身体逐渐发软瘫在宫应弦怀里,此时口中说出来的话已经不像责问,分明像在撒娇。
“我学习能力很强,会举一反三,还会联想。”宫应弦有些不耐于任燚一直隔靴搔痒,主动拉开了裤链,把他的手塞了进去,他呼吸已然紊乱,“可以了吗?”
“可以什么?”裤子下面还隔着一道内裤,任燚用指尖戳着,就是不认真去碰,还明知故问。
“可以……可以开始吗?”
任燚憋着笑,舔了舔宫应弦的嘴唇:“既然你学习和联想能力这么强,那你就发挥一下,说点我想听的。”
“说什么?”
“说脏话,越下流越好。”任燚一把握住宫应弦内裤下躁动的巨物,他分明感觉到内裤已经被它分泌的体液弄湿了,“说你想对我做什么,直白地说出来。”
宫应弦刚才还没害羞,毕竟又不是第一次做,可任燚这个要求超出了他面皮的承受范围,他一把撕开了任燚的衬衫,盈白的纽扣噼啪地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他一头埋进任燚温热的胸膛,急切地亲吻着:“让我做。”
“做什么呀。”任燚解开了宫应弦的腰带,将手伸进内裤,握住那硬得发烫的大**,他呼吸粗重,也已经燥热难耐,可床笫间的情趣值得用耐心去换,他咬着宫应弦的耳朵,用热乎乎的气声诱惑着、哀求着,“说呀,把你能想到的最下流、最粗野的话说出来,我想听,宝贝,你说了我就会更兴奋,你操起来会更舒服,你信不信?”
宫应弦厮磨着任燚的脸,勉勉强强说:“我想……操你。”声音极小,像是生怕音量大了被人听见。
任燚笑得浑身直抖,像宫应弦这种至今除了名字连任何爱称都叫不出口的人,此时一定羞臊极了,果然,他双颊绯红,那是任燚最爱看的模样:“就这一句啊。”任燚舔着宫应弦的耳廓,“不、够、脏。”
宫应弦受不了任燚再这样戏弄他,搂着任燚的腰扯下了他的裤子,想要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任燚却偏不让他如愿,挣扎着就要战起来。
宫应弦的手指突然在任燚体内弯曲,指尖擦过那敏感的一点。
任燚低叫了一声,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了。
宫应弦对他的身体熟悉无比,自然知道如何掌控,他一面继续用手指插着怀里的人,一面箍紧了他的腰,不满地说:“你想去哪里。”
任燚把脸歪在宫应弦肩上:“我想听你说,你说不说。”
“你这个……”宫应弦心头起火,下体起火,全身上下跟烧灼了一样炙热,只想把任燚痛痛快快操一顿,对任燚这种恶劣的调戏行为无可奈何,他咬了咬牙,抵着任燚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听好了,我想操你,想……插进你身体里,听到了吗!”
任燚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忍着笑:“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狠狠地……干你,一整个晚上。”宫应弦的脸红到要滴血,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任燚低笑不止,他撸动着任燚的肉刃,循循诱导:“再然后呢……”
宫应弦咬着牙,任凭他发挥极限想象力,也不知道怎么说出任燚想听的淫言浪语,他难道就不能用做的吗。
“你这个假正经的坏蛋。”任燚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宠溺,“你看看你,穿着警服,手却在干什么下流事。”他说着故意扭了扭屁股,润滑剂已经在宫应弦手指的挤压下化作细细的泡沫,随着一下下的进出发出啧啧水声,“做都做了还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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