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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出来拍戏,要跋山涉水,套裙高跟鞋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就没带,所以很容易拼凑出运动装。
三人出了酒店,往东小跑而去,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行人却不多,早上六点半,路边的早餐店已经开门,而马路环卫工,则在六点前已经清扫完大街。在这个生活节奏不算快的城市,很悠闲很清静。
小跑两公里,来到导航现实的小公园,三线城市的公园,绿化和公园设备远远不及沪市,最难以忍受的是这儿的路,是一截截石板铺成,而不是水泥路,跑起来很硌脚。
苏钰跑两公里已经气喘吁吁,她平时会做瑜伽,偶尔跑步,只要保持身材就够了,不像王子衿和秦泽,每天晨跑锻炼。
在公园里跑一圈,她渐渐跟不上队,秦泽放慢脚步等她,王子衿却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一骑绝尘。
女人倔起来什么都要比,苏钰咬着牙,再跑一圈,实在撑不住,咸鱼似的往公园长椅上一倒,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老公,我不行了。”
“那你休息一下。”秦泽说,他飞快跟上王子衿。
王子衿蔫儿坏,每次路过苏钰的位置,就故意和秦泽打情骂俏,说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诸如“讨厌啦”、“呸,人家才不喜欢你。”、“小冤家,等拍完戏回家好好犒劳你。”
秦泽满身鸡皮疙瘩。
渐渐的,王子衿体力不支,她一气六公里差不多是极限,继续跑就运动过度,没意义。
便坐在苏钰身边,娇喘休息。
苏钰灵机一动,等秦泽跑近,她喜滋滋的迎上去,大半小时的休息,她恢复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刚才的耻辱,她要十倍还给王子衿。
可她刚起身,秦泽却不跑了,站在不远处,拉开架势,好像。。。。。。。要打太极?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苏钰扭头看去,王子衿翘着二郎腿,大佬的姿态端坐,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再说:和姐姐都,你差远了。
她气的直咬牙。
两个女人就坐在长椅上,休息,看秦泽打太极,她们认为那是太极,谁都不理谁。
苏钰渐渐看的痴迷,觉得秦泽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美感,富含节奏。
这可比那些小鲜肉跳街舞要赏心悦目多了。
“好看吧。”王子衿说:“每天跑完步,我就坐在一边,看他打太极,看着看着,心就会静下来。”
你少嘚瑟,我俩都已经坦诚相见了,苏钰郁闷的想。
“在国外交过几个男朋友?”王子衿笑吟吟道。
“没有。”苏钰硬邦邦道。
“没有?”王子衿吃了一惊:“你在国外这么多年,白混的?”
她记得苏钰二十七八了吧?这都没交过男朋友?
秦宝宝二十五没交往男朋友,就差点被家里逼疯。
而她王子衿如果不是性格太自主,这会儿也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人了。
王子衿当然不知道苏钰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故事,这些故事串联着人的性格,乃至一生。
“你呢?有多少前任?”苏钰反问。
“没有。”王子衿道。
“我不信。”苏钰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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