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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铄取出信笺说道:“闲的闷慌,帮你料理下也是应该的嘛。”翻开了信纸读了下去,忽然朝着毛腾扑哧一笑,说道:“夫君啊,你还说你没有亲族,这不亲族就来了。”
毛腾一愣,要去拿信纸,卫铄却拦住了他,说道:“荥阳上计史毛班,听说你在中正记录上是荥阳毛氏的旁支,要认亲族了。”
毛腾除了轻筠之事和一些紧急战事外,什么事都没有瞒着卫铄,卫铄也知道他是冒充荥阳毛氏只是为了能进中正品评,所以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毛腾笑道:“那我这个亲族是怎么说的?”
卫铄说道:“信里说,他看到记录中夫君是魏尚书仆射毛玠之后,虽然毛玠是陈留人可也是荥阳毛氏分支。他说他是魏明帝毛皇后一族,本是河内毛氏,如今归返本籍。毛氏从毛皇后之后鲜少有能为者,如今夫君扬名关中,又做了一郡之守,是毛氏举族之荣幸。他是要让夫君将父祖的名讳书信告知于他,列入毛氏宗祠,并要夫君还籍。”
“啊……”
毛腾挠了挠头,虽然自己在穿越后也能记起少年之事,可连父母的名字都不记得,那还记得祖父的名字?况且毛腾清楚记得小时候家中穷的揭不开锅,父母都是不识字的可怜佃户,哪有半点士族后代的样子?想不到马隆和皇甫重为了自己的前途的一次造假,如今竟然把正主招来了。毛腾嘿嘿笑道:“茂猗,这……你看怎么办。”
卫铄先对板儿道:“板儿你且出去,我跟府君有些紧要话要说。”直到板儿离开,卫铄才掩口一笑道:“谁教你弄虚作假,明明是个连兵家子都不是的佃户,却还做假做到了前朝毛皇后家里。”毛腾也嘿嘿一笑,呵她痒处道:“佃户怎么了,还不是把士族的贵小姐给抢来了。好夫人,就帮我想想对策吧,毛玠离如今七八十年,我连他儿子叫什么都不知道,这要露出马脚可就笑话大了。”
卫铄装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叹口气说道:“哎,谁教我们是夫妻呢,也只好帮你继续造假了。”说罢展开信纸,指着一行字说道:“夫君你看,毛班他说毛玠因崔琰之案被魏武帝(曹操)罢免而死于家中,毛玠之子毛机却被魏武帝封为郎中,后来宣帝(司马懿)清理曹爽党人,毛机也受到牵连,以后便不知所终。这个毛班都写的一清二楚,我看呢,这就是有意给夫君造假的资料呢。”
毛腾一愣,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想不到自己造假,这毛家的人还帮自己找资料。看来当官就是好,如果自己做了刺史这样的封疆大吏,那毛家的还不直接就帮自己造假一条龙了?回想起来也是,荥阳毛氏如今不过一介土豪,恐怕处境也和新平的郭、古两家差不了多少,在这个门阀与官职紧密结合的时代,他们恐怕是看到姓毛的大官恨不得便就要来攀亲,这倒不是自己这个寒人去攀附士族了,倒是小土豪来攀附太守了。
毛腾猛地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父祖的名字,不过名字总有些现代味,于是大笔一挥略作改动,在一张白纸上写道:“腾父理,字子孝,仕于州郡;祖恬,字文静,为郎中机之子也。”
卫铄看到他写的认真,不由地扑哧一笑,毛腾装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正气地道:“笑什么,这是你阿公和祖翁的名讳,严肃点!”卫铄却掩口笑道:“我怎么听你以前说,你根本不记得嘛。”毛腾暗想,不记得也是死在鲜卑人刀下的父祖,可是自己在穿越前的父祖怎么可能不记得,只不过真是可怜了自己的曾祖父,只能让毛机这个古人顶上了。不过父亲和祖父的名字也都被自己给谐音或者取一个字而改了,这也没办法。
“不记得的是到底是哪个字,不过名字的读音还是依稀记得的。只好……只好由我自己编写了。”毛腾看着纸上的字,又琢磨了半天,觉得也没什么再改的了,就此作罢。卫铄这才有些恭敬地道:“那我就认,这还是头一次知道阿公和祖翁的名讳呢。”
毛腾忽然挠挠头,暗想:“要是我亲爹和亲爷爷知道,这个媳妇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古代书法家,恐怕会膈应死吧……”不过到底在晋朝日子久也习惯了,只是叹口气再没有多想。卫铄只当是他在想念“死”去的父祖,依偎在他身边道:“夫君莫要难过,阿公和祖翁虽然魂在关西,可是要进了荥阳的宗祠,也会享些清福的。”
毛腾胡乱答应了一声,却忽然真的想念起含辛茹苦供养自己求学闯荡的父母了,不由地心中难过起来,抱着卫铄闭上了眼睛。
“府君,羽书飞报!”门外宋配的一声大呼猛地惊醒了毛腾,毛腾立刻起身疾步走出门外。宋配拿着一封插着鸡毛的书信急忙走到毛腾身边,低声道:“扶风氐人造反,举兵四万已破雍县,如今大举围困扶风郡治郿县城!”
插着鸡毛的信,也就是俗称“鸡毛信”的羽书。唐诗中有不少“校尉羽书飞瀚海”之类的诗句,在古代这种“鸡毛信”可非比寻常,一般只有在极为紧要的时候才会传递。毛腾也是吃了一惊,拆开一看,果然写着齐万年起兵攻破雍县,围困郿县之事。要毛腾火速召回在家中过年的大小佐吏郡兵,严守新平各处,防止氐人进犯。
“齐万年,还是反了……”毛腾脸色顿变,深呼口气赶紧对宋配道,“麴主簿远去金城恐怕无法追回了,赶紧先将郭文古祐等一干佐吏全都叫来,马上去郡府议事。”
下午时分,郭文和古祐已经赶了回来,毛腾简单地说明了情形后,马上说道:“郭督邮立刻向漆县、栒邑县县令通知防务,并协调民间义勇以备守御。古都尉立刻通知本郡的兵户,做好准备。氐人作乱,恐怕北地羌胡会再度起兵,届时我新平将面临南北两方的压力,切记不能疏忽。”
毛腾在做准备的同时,长安城已经乱象陡生。先是北地被攻破,再是三辅要地的冯翊和扶风郡城被围,各种流言四起,长安百姓人心惶惶。赵王司马伦干脆闭门不出,索性不见外人。解系本来身体不好,竟气得呕出血丝来。平素只会应付差事的夏侯骏也知道责任重大,只得与解系席薳商量对策。
解系面色苍白,头上裹着白色的幅巾,在仆人的伺候下喝着汤药。夏侯骏看了他一眼不由皱眉,说道:“解使君,你这模样恐怕对付不了这次的乱事了吧。”
解系咳嗽了数声,老仆连忙拿软巾去擦拭,解系摆手叫他走开,沉声说道:“不单扶风告紧,北地羌胡又在冯翊作乱,上次如果剿清了羌胡何来如今的困顿?这次作乱的胡人已达十万之众,除先帝时秃发树机能外,再无此般之乱。我已上表求罪,恳请朝廷发兵,可是作为雍州长吏,我们可不能让三辅要地陷于胡人之手!”
席薳不安地搓着手,憋了半天才说道:“这回胡人作乱不比从前,直接在三辅要地围城,气焰嚣张实属空前。解使君果然明鉴,如果朝廷不发兵,只怕雍州难保啊……”
“呸!”解系朝痰盂中吐了口痰,他虽然修养极好的士族君子,可对席薳夏侯骏这些老兵痞毫无办法,略带忿怒地道,“反正我已上表自罪,解某无能弄得雍州大乱,届时朝廷大军开进,你我三人还能保住这官位吗?如今之际,千万要保住扶风和冯翊两郡不得有失。长安城廓坚实巨大是三朝古都,席督护率领少数兵力就能守住,而冯翊和扶风的胡人,却是要夏侯安西出手才是!”
席薳听到要他守城,连忙点头道:“解使君尽管放心,席某一定守好长安,长安城池坚固人口众多,管教胡人无法在京兆郡横行。”
夏侯骏背拱着手,哼了一声道:“扶风氐贼数万,冯翊的羌胡残军也有万余,安西军不过数万人,我可是分身乏力啊。”
解系盯着夏侯骏,终于无奈地道:“既然如此,夏侯安西,你尽管对付扶风氐人就是。冯翊的羌胡,老夫自己去!”后面一句话,解系用了十足的语气,终于又咳出一口血来。夏侯骏鄙夷地遮住了脸,说道:“那我现在就去,解使君还是好好养病,另寻个勇将去吧。”
夏侯骏这就出了去,暗想如果洛阳出动牙门中军的强大机动部队,自己恐怕也免不了要受到失职的责罚。可又一想氐人不过一群牧羊种地的山民,骑兵比例还不如西北的朝廷边军,对付这样的叛军还不是当山贼给剿了。只要能击退扶风的氐人,恐怕责罚不但能免,还能立功。夏侯骏捏紧了右手,这便准备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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