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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冷笑了一下,却没有对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接下一个字。
冷笑过后,便又是如常的平静和镇定。
眼里又恢复了那一滩死水。
“去打水过来,伺候本将军洗脚。”司马烈冷冷道。
锦城从床上爬起来,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面无表情恭敬道:“是,将军。”
过了一会儿,锦城把热水端了过来,开始为司马烈脱靴脱袜。
司马烈坐在床上,任由锦城伺候自己。
看到眼前为自己洗脚的锦城,他沉了沉眸,“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伺候本将军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锦城没说话。
但司马烈却自顾自说了起来。
“你打翻了水盆,你说,我不配。”司马烈盯着锦城。
但锦城没有反应,只是在默默给他洗脚。
不错,当初他的确是那么做的,但司马烈,用他的亲人一次又一次的威胁了他。
就连死,他都不能死。
“锦城,我记得,你有个妹妹吧。若你死了,那,我就让你妹妹来接替你的位置。你觉得如何?”
这是这些年司马烈威胁锦城的唯一一句对他有用的话。
而眼前锦城这副不冷不淡的模样又是看的司马烈心中一顿窝火。
但当他目光落到他嘴上的血腥上时,他眼神微黯了黯。
他抬起手,伸手触碰到了他的嘴角,想给他擦掉。
锦城下意识将脑袋往后躲了一下。
这行为却惹怒了司马烈,他忽的用力扣住了他的脸,将他的头猛地带向了自己。
锦城整个人上半身瞬间扑向了司马烈,半个身体都趴在了司马烈身上。
司马烈手用力的按住了锦城嘴角,用力擦去了他嘴角上的血迹,才把他松开。
这种待遇锦城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反抗,逆来顺受。
却偏偏有着一种让人明明白白能感受到的愤怒和恶心。
锦城闷哼了一声之后,继续伺候司马烈。
“国宝天玉珠失踪了。”司马烈忽然说了起来。
锦城没说话,司马烈很喜欢跟他说一些关于朝堂的事,也不止是朝堂,什么都说。
通常就是他说,他听。
司马烈什么都会说,像是把他当成一个倾诉者。
而他,只要听着就好了。
不需要说话。
司马烈很自大,自大到根本不会觉得自己对锦城说的话,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
“天玉珠事关天启国运,更关系到民心。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是,必会民心涣散,动摇天启根基。”
“盗走天玉珠的人,恐怕就是夏朝战王。”司马烈冷声道:“但如今夏朝那个小丫头竟和天玄门有匪浅的关系,即便知道,也动他不得……”
司马烈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看向了锦城。
“最近,城中鲛人越来越少,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锦城听到鲛人二字的时候,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但依然没有说话。
“有人在帮你们。”司马烈盯着他,“你知道,帮你们的人,是谁吗?”是质问。“你们鲛人族和什么人有渊源,是谁在帮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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